“秦天,放開光天,他就是嘴上沒把門,其實並無惡意,絕對沒打算揭發你,他就是在胡說八道。”二大爺劉海中嚇得語無倫次,他不像劉光天那樣頭腦簡單,他知道如果劉光天真的跑去廠裡告發秦天,那絕對是不死不休的局麵,甚至可能激怒秦天采取極端手段。
任何時代,告發他人都是足以徹底摧毀對方人生的舉動,屬於撕破臉皮的底線行為,那是置人於死地而後快的。
更何況,劉光天口中所說的那些事,完全是誣陷。
雖然會對秦天造成一定的負麵影響,但劉光天自己的人生也將因此而毀掉。
眼見秦天就要動手教訓劉光天,一大爺和三大爺再也坐不住了,急忙趕來勸阻。
三大爺溫和地勸解道
“秦天呐,彆跟劉光天這不成氣候的家夥計較,他不過是個遭人唾棄的渣滓,在認識的人中沒有誰看得起他。他說的那些話,你就權當是聽了個荒唐笑話,切莫往心裡去。”
而大伯則憤慨地指責劉光天
“劉光天,你聽聽你自己說的那番混賬言論!秦天在廠裡升職,這是咱們大院的一大喜事,你不但不祝賀,反而揚言要舉報他,這像什麼話?趕緊給秦天道個歉,這件事就權當沒發生過。”
“我……我……”
劉光天瞥了眼秦天,剛才他是真被嚇破膽了,但見三位長輩都在場,又重新硬起了脖子,心中滿是委屈,不願道歉。
秦天進入大院的時間短,晉升的速度快得讓人措手不及,人們在心理上還沒完全適應他的地位。
在他心目中,何家的形象還停留在憨厚的大哥何雨柱和美麗的妹妹何雨水階段。
在他的認知裡,何家是可以任人欺負的存在。
驟然間讓他向何家的秦天道歉,劉光天覺得顏麵儘失,想到日後會被一幫朋友嘲笑,他就羞愧難當。
“反了你了,還敢嘴硬,看我不教訓教訓你,讓你以後說話知道分寸!”
劉海中怒不可遏,幾步跨過去,狠勁地扇了劉光天幾個耳光。他這麼做也是擔心秦天下狠手,這幾巴掌力道極大,瞬時讓劉光天的臉腫脹起來,幾乎無法辨識。
“秦天,這下可以放過光天了吧?”
劉海中打完劉光天,才鼓足勇氣向秦天求情。
秦天並未回應,而是目光炯炯地盯著劉光天。劉光天恐懼地低下頭,不敢與他對視,囁嚅著說
“秦天,我知道錯了,彆跟我一般見識,我隻是開玩笑,沒彆的意思。”
說完,他滿臉通紅,羞愧不已。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秦天身上,生怕秦天突然爆發,“小人畏威不畏德,古人此言誠不虛也。”
世界上大多數人都是普通人和勢利小人,所以要想在這世上立足,難免要有幾分殺伐果斷的氣質。
秦天內心暗自感慨,自己一旦動手,全院的人都畏縮了。
若是講道理,恐怕早被他們的流言蜚語淹沒,哪還能像現在這樣立威樹信。
秦天的目光緩緩轉向賈張氏“賈張氏,你覺得劉光天胡言亂語該不該懲罰?”
他眼神犀利如狼,賈張氏嚇得尖叫一聲,連連後退“該,不該,不不,應該是該,該懲罰!”
此刻她心生懼怕,有些後悔,心想劉光天一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都被秦天隨意教訓,而她一個行動不便的老太太更是不堪設想。
“那你覺得我應不應該放了他呢?”
秦天聲音輕柔得如同飄落的白色羽毛,但在賈張氏耳中卻猶如來自地獄的魔音,
她在心中咒罵秦天,你打劉光天關我什麼事,打死才好。
劉光天這小子死了也就罷了,你秦天若是遭殃,倒也省得我見著你就心煩。然而在眾人注視之下,賈張氏自然不敢胡言亂語,隻能強裝鎮定道“秦天呐,把光天放了吧。”
“要我放了他?你是覺得可以隨意冤枉我,往我身上潑臟水,還巴不得我倒黴是吧?”秦天臉色驟變,眼神陰冷地直視她。
“不,不是的!”賈張氏被嚇得語無倫次。
“那你的意思是說,我們何家就活該被你們算計,我幫你們是應當應分,然後你們反過來設計我,我還得大度到一笑置之是嗎?”
“不是的,我沒有那個意思。”秦天突然拽著劉成天步步逼近賈張氏。
這一怒之下,配以此刻的威壓,連劉成天這般壯碩的漢子都嚇得魂飛魄散,更彆提賈張氏這個外表強硬內心虛弱的老婦人了。
賈張氏連連後退,驚恐中帶著哀求“不要過來,彆過來,我錯了,我不該故意誣陷你貪贓枉法、私吞公款。”
“嗚嗚,我真的錯了,我真的錯了……”
賈張氏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在眾目睽睽之下涕淚交加。周圍的人看著既覺好笑,又不禁背脊發涼。
大家看向秦天的眼神猶如看待惡魔一般,充滿敬畏,都在心中暗自決定以後儘量避開與他的衝突。如此溫文爾雅之人,竟有如此駭人的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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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先把刀放下,誰要是敢欺負你,奶奶我替你教訓他,諒他們也不敢在我這個孤老婆子麵前動手。”
此時,婁曉娥攙扶著聾老太太走進來,老太太拄著拐杖徑直走向劉成天,揚起拐杖便打
“讓你欺負秦天,真是無法無天!”
劉成天滿腹委屈,老太太您耳聾可是眼睛不瞎啊,就不能睜眼看看今天到底是誰欺負誰嗎?
他不敢躲閃,結結實實地挨了幾拐杖,痛得齜牙咧嘴。老太太雖然年事已高,手上的力道可一點也不小。婁曉娥見狀忍不住想笑,湊近老太太耳邊大聲說
“奶奶,沒人欺負秦天,秦天是在跟大家開玩笑呢。”
“哦哦,玩笑啊,那沒事了,大家散了吧。”
聾老太太伸出手想要抓住秦天那隻提著劉光天的手臂,顫巍巍的動作卻堅決無比,表明了她的立場。
劉光天盯著看,劉海中也盯著看,整個大院的人都在看著。他們都清楚,如果秦天願意讓老太太抓住他的手,
那麼今天的事情就算是一場虛驚,若不願意,恐怕難以輕易了結。“二哥。”何雨水輕聲喚了一聲,流露出擔憂之情。
秦天向她投去一個安心的眼神,刹那間麵容舒緩,眉眼間洋溢出笑意
“光天,嚇壞了吧,我演得像不像?咱們好久沒玩抓鬼子的遊戲了,瞧把你嚇得,膽子真小!”
秦天一放手,將劉光天輕輕放在地麵,在他愣怔的眼神中,還友好地輕擂了一下他的胸膛,營造出一種濃厚的手足情誼氛圍。
若非剛剛目睹秦天毫不留情地教訓劉光天的場景,人們幾乎要被這幕溫情所迷惑。
“咳咳……秦天,你扮演的硬漢角色真是越來越入戲了。”
劉光天麵部肌肉抽搐著,強擠出一絲笑容,既給了秦天一個台階下,也借此機會脫身,否則隻能是自討苦吃。
“哈哈,也是你這家夥演得太逼真,就像那些卑鄙無恥的小鬼子一樣,實在叫人看著就來氣,忍不住想動手教訓一下。”
秦天微笑著目送劉光天狼狽而逃。
遠處,閻埠貴三大爺深吸一口氣,敬畏地凝視著秦天遠去的身影。
他在心底暗自慶幸,幸好自己的算計還未波及到何雨柱。
畢竟,麵對秦天這種翻雲覆雨、手段高明的人物,一旦惹上麻煩,隻怕自己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能屈能伸,能放能收,秦天年紀輕輕便在廠裡身居高位,一路晉升,絕非僥幸得來!
秦天穩穩扶著老太太回了家,全然不顧院子裡其他人的看法。他明白得很,像自己這般強硬的行事風格,難免會引來一些人的不滿和忌憚。
然而那又怎樣!
隻要自己始終保持強大,他們的不滿也隻能忍著,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因此,唯有讓自己一直強大下去,強硬到底,讓彆人在他麵前顯得軟弱無力。
秦淮茹是個普通的“八級工”,每天忙碌到很晚才回到康家大院。
剛進家門,就聽見婆婆賈張氏哭天搶地,一邊抹淚一邊向秦淮茹發泄
“秦天這個沒良心的,不但不念我們家過去的恩情,還想對我動手。淮茹啊,你可得想辦法替我出頭,不然東旭在地下都不會安心。”
“唉,我可憐的東旭,我那命苦的兒子,要是你還活著,我也不至於被一個愣頭青欺負……”
秦淮茹聽了一陣,隻聽到賈張氏一味訴苦,卻並未講出實情,心裡明白其中必有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