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奚用手揚起水潑向虎子,笑著說,“起來啦,真是的,這個人怎麼僵住了。抱歉,把你弄濕了。”
“沒事。”虎子起身,捏了捏衣服上的水,然後發現捏不乾後,索性就不管了。
雲奚站起身,他穿著單薄的白衣,衣服變濕後有些透,能看到胸前的粉。
“不該逗你的。”雲奚一邊說一邊拉起衣服捏了捏水,露出白皙纖細的腰。
虎子看得愣住了,但最後還是移開視線。‘這人怎麼一直這麼誘惑?注意點啊,都露了。’
“虎子,河神在哪兒啊?”雲奚湊近問著,“我就好奇問問,不方便說的話就算了。”
“你想去?”
被對方這麼問,雲奚果斷點頭,“當然了,你要是新娘,你也會好奇自己要嫁給誰吧?”
“河神在河水的源頭,那裡還有河神廟,是村子的禁地。平常外麵有人守著不能進入,隻有送新娘的時候才允許進入。”
“是嗎?那算了。”雲奚朝遠處走了走,然後發現河道挺寬的。河邊河水很淺,但中央貌似很深。
忽然雲奚感覺到上遊有一道陰冷的視線盯著自己,他眯著眼不經意間看向上遊,接著很快轉頭移開了視線。
之前以為河神隻是村裡的迷信,現在看來,這個河神還是個活物。
就是不知道河神是鬼還是怪。
中午的時候,雲奚回到了住的院子,其他五人也在,隻是不知道聚在桌子旁討論什麼,看著像快要打起來似的。
“怎麼了?”雲奚走過去問著。
趙越立馬打小報告,“雲哥,這三人真就不怕死,我都說了河裡肯定有東西,他們非要靠近。然後差點被拉進水後,又怪我不說清楚。”
“是嗎?”雲奚坐在一旁,然後抬腳搭在桌子上,笑著問“誰不聽靠近河邊了?”
之前哭泣的女人舉起手,低聲說道“我……我覺得熱,就想靠近河邊涼快一下。”
“絲傾,這不是你的錯,明明是這個人沒說清楚,他要是說清了,你也不會靠近河邊。他就是覺得自己有人罩著,牛逼得不行。”
絲傾急忙拉了拉身旁人的衣服,“張合,你彆說了,確實是我的問題。”
結果這一句話一出口,另一個男的也怒了,“絲傾你就是太善良了,都是玩家,憑什麼他們看不起我們?”
“不是,楊民,你彆脾氣這麼暴躁。”
雲奚在一旁聽著無語,怎麼總有一些人會說智障言論。雲奚抬起腳,猛的往下用力,桌子直接碎了,頓時間桌旁安靜了下來。
“憑什麼看不起你們?當然是因為你們蠢,趙越好心提醒你們是出於善良,不提醒你們也是完全可以的。你們是死是活,關他什麼事?”
雲奚低沉著聲音說道,然後猛的用力拉趙越的衣領,把人拽的彎腰靠近自己。“你們說他有人罩著就牛逼是嗎?當然牛逼了,畢竟你們一起上也打不過我,彆沒事找事。”
三人還有些懵逼,想不到這人這麼厲害,能直接把桌子弄碎。兩個男人權衡了一下,他們一起上的話,確實打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