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奚手指劃過尉遲君曜的臉頰,然後是下巴、鎖骨、胸口……
“所以啊,我是心悅你才這麼做的。阿曜哥哥,你可要時刻牢記,隻要我想,我做哪方都行。”
尉遲君曜笑了起來,一個男人為了你甘願“認輸”,他簡直要愛死雲奚了。
他摟緊雲奚的腰,兩人緊緊相貼,“雲奚,這個寢宮裡有浴池,我很早就想在裡麵試試了。”
“……”雲奚眯了眯眼睛,看來是早就惦記上浴池了,老流氓。
尉遲君曜俯身親吻著雲奚,慢慢往浴池的方向移動,然後手去脫雲奚的衣服,衣服一件件地落在地上。雲奚覺得好笑,要是放在現代,這麼久都夠脫三次衣服了,古代服飾好繁瑣啊。
“笑什麼呢?在這種情況下你也能發呆?”尉遲君曜低笑著。
雲奚挑眉,“這不還沒開始呢嗎?”
抱著人進了浴池,尉遲君曜壞笑著,也就隻能現在嘴硬了,一會就讓雲奚哭著求饒。
……
星無聊地坐在漣九身邊,對方用了一晚上算日子,結果讓他去告訴雲奚,自己倒頭睡到晚上。
他盯著漣九的喉結和鎖骨,抿了抿唇,視線又上移到露出來的下巴和嘴唇。下頜線迷人,嘴唇略微有些薄。
指尖點了點漣九的嘴唇,星有些好奇,都說薄唇的人處事冷靜且寡情,真的假的?指腹撫過上半張臉戴著的麵具,星撇嘴,漣九從來不讓彆人看到臉。是有疤?還是胎記?
‘要不把麵具摘了吧?反正阿九睡著了。’星想到,然後手抓住麵具的邊緣,結果下一秒他的手就被握住了。
透過麵具眼睛處的孔,星與漣九對視了,他絲毫沒有被抓包的的尷尬,而是笑著說道“阿九,你睡了好久啊。皇後讓你再找一個好日子。”
“再找?”漣九鬆手,重新調整了一下麵具,坐起身,“是覺得太遲?”
“不是,是怕有大臣們反對,下個月月初萬一沒說服就麻煩了,所以說看看之後還有哪天可以。”
漣九沉默片刻,然後輕聲說道“放心好了,能順利。”
“你又算了?”星好奇地問著,“你這能力有點作弊啊。”
漣九看向星,這種小事隨便算算就能知道,但如果是大事,則是需要代價的。
像是之前算到天道和氣運之子一事,他就咳血了,身體疼痛了好幾年。就像雲奚說的那樣,他要繼續下去,大概就不是咳血了,而是會死。
“阿九,你剛才忽然醒來,嚇我一跳。”星嘟囔著。
漣九摸了摸麵麵具,“抱歉,唯獨麵具,還不到時候。”
“唔……為什麼?”星湊近,“那什麼時候才到時候?”
“幼年時見過我的人都會遭遇不幸,師傅看到我後收我為徒,說隻有見到命定之人並與其行房才能修改這個命格。”漣九怕星誤會,所以說出了實情。
星挑眉,真的?那要是遇不到什麼命定之人,不就要戴麵具一輩子了嗎?還有,這個命定之人怎麼確定啊?
“那……你怎麼知道是不是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