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慷瑜拍了下桌子,有些無奈,他就是因為這個才討厭尉遲君曜的!
“嶽父,我可以把尉遲國作為聘禮。”尉遲君曜忽然說道,“反正將來也不會有孩子,最後尉遲國就是皇兄孩子的。”
“誰稀罕?!”秦慷瑜怒吼。
雲奚抬手捂住尉遲君曜的嘴,急忙說道“你快少說幾句吧,儘添亂!”
“父皇,你彆生氣。不用理阿曜。”
秦慷瑜深吸一口氣,然後瞪了一眼尉遲君曜,“最後尉遲國在誰手上都與我無關了,畢竟我可活不到那個時候。”
“父皇,你一定可以長命百歲的。”雲奚立馬說道。
秦慷瑜擺了擺手,不再說什麼了,讓他們兩人離開。
回去的路上,尉遲君曜不解,他也沒說錯話啊?“雲奚,我剛才的話有問題嗎?”
“問題大了去了。”雲奚無奈歎氣,秦慷瑜不是那種野心很大的人,相反,當初坐上皇位,也是因為其他人鬥個你死我活,就剩他一人了。
而且如果不是為了穩固朝堂的臣子,他根本不想娶其他人,他隻愛顧芸柔。但身處這個位置,有時候隻能身不由己。
“和尉遲國先皇不同,我的父皇隻是希望國泰民安,所以不要再他麵前提什麼權力地位那些話。”
“行吧。”尉遲君曜撇撇嘴,然後湊到雲奚耳邊,“說好的今夜隨我,結果被嶽父耽擱了。”
“是說今夜隨你,但你總不會忙一整晚吧?”
“誰知道?”尉遲君曜笑著,然後牽起雲奚的手,“在你麵前,我可沒有信心能把持得住。”
雲奚笑著,隨口說著,“那就不用把持了。”
接著當晚雲奚就後悔了,尉遲君曜是想讓他死在床上吧。
“雲奚,彆逃。”尉遲君曜抿唇,一把握住雲奚的腳踝,往自己的方向拉,“你可要說到做到啊。”
雲奚哭紅了眼眶,這說到做到的前提是,他還有命。“會死人的。”
“放心不會的,相信你可以做到。”
做不到!雲奚累了,還是身心俱疲。可他無論怎麼求饒,尉遲君曜都不肯放過他。
……
第二天,雲奚躺在床上不想動,感覺渾身像是散架了一樣,而且也不想說話,昨夜喊得太久,嗓子啞了。
“雲奚,我熬了梨湯,你彆生氣了。”
雲奚瞥了眼在門外探頭進來的尉遲君曜,氣得坐起身想把枕頭扔過去,但是又牽扯到了腰,疼得不敢動了。
“雲奚,你彆氣,你疼我也心疼,我真的知道錯了。”尉遲君曜端著碗走進來,把碗放在桌上過來扶人,“我給你揉揉,你喝梨湯好嗎?”
雲奚眯眼,然後點了點頭。
尉遲君曜鬆了口氣,今早起來,雲奚那眼神就像是要把他殺了似的。不過也怪他,太不知節製了。
享受著尉遲君曜的伺候,雲奚聲音沙啞地問道“秦墨霄那事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