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絮手拉住頭發,用頭發遮了遮臉。她現在濃妝豔抹,穿的還是超短裙,實在有些不好意思見熟人。
“把外套穿上。”袁予知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宋南絮身上,然後有些無奈地問著,“你怎麼想的?來這麼亂的地方,還穿得這麼……多危險啊。”
宋南絮低垂著頭,不知道該怎麼反駁,許久的安靜後,才輕聲說道“我聽說了那個犯人總來這個酒吧,所以想著說不定會碰到製裁者,然後在這兒臨時打工了半個月。”
“你還拿著攝像頭?”
宋南絮指了指胸口,“衣服上夾著微型攝像頭。”
看到宋南絮指著什麼地方,袁予知條件反射看去。但看到對方指的地方,又立馬移開視線。為什麼要指給他看啊!!
雲奚此刻在模仿者身旁站著,象征性地問了些問題,記了些什麼,然後輕聲說道“大叔,好好過自己的生活吧。還有,以後就不要穿這樣到處走了,萬一被憎恨製裁者的人誤認,很危險的。”
“回去前脫了吧,這個酒吧是那個犯人家的,以免造成誤會。”
模仿者點了點頭,然後看了眼包間內,“他是怎麼死的?”
“被錘子……砸得很慘。”
“哈哈哈……好,死得好……”模仿者說到這兒哽咽了一下,用很輕的聲音喃喃自語著,“我女兒就是這麼死的……”
說完,他緩緩脫去外套,轉身一步步地離開了。
雲奚抿了抿唇角,收回了視線。
忙活到很晚,回警局聽張鑫說了下這次案件的新發現。
而那車隊,車主說是有人花錢雇他們來的,但來人戴著口罩和鴨舌帽,穿得很嚴實,不過穿的不是黑色衝鋒衣。
雲奚捏著手裡的筆,他說魏初弈怎麼絲毫不慌,還一直說自己有辦法,原來是拖延了警察來的時間。
說完就是淩晨一點了,離開前,張鑫對幾人說道“你們一連幾天神經緊張,這次回去好好休息一天,明天再來警局吧。”
雲奚和袁予知告彆,然後沒走幾步就看到路燈下的魏初弈。他快步走過去,還沒說什麼,就被人緊緊抱進懷裡。
對方身上的煙草味讓雲奚愣了一下,這是吸了多少煙?
因為總是在做那種事,魏初弈從不會在身上留任何氣味,更何況是這麼重的煙味。
“怎麼了嗎?”雲奚擔憂地問著,輕拍魏初弈的背。
魏初弈深吸一口氣,搖了搖頭,“回家再說。”
“……好。”
回去的時候是雲奚開的車,魏初弈的情緒不太穩定,有點危險。
一進家門,魏初弈就把雲奚壁咚在門上親,手從雲奚的衣服下擺伸進去。微涼的指尖讓雲奚抖了一下,但沒有推開。
雲奚很想問,但知道現在不是問的好時機,不如讓魏初弈自己緩和好情緒再說。
沙發上,雲奚把臉埋進抱枕裡,然後聽到魏初弈輕聲問著,“你不會離開我的,對吧?永遠不會。而且你說你愛我,不會再愛彆人,你不是在騙我。你承諾我的時候,語氣很真摯。”
“對,你說的……都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