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涵躺在床上，怎麼都想不明白。
傅昕殊這人，之前身邊天天都有女人，隔三差五還換一批，怎麼到了他這兒，就和出家了一樣？
“他是不是真的不行了？”肖涵猛地坐起身，輕聲嘀咕著，這都在一起一年了，連牽手都沒有。
他一坐到天亮，然後頂著熊貓眼打開臥室的門。
“呦，難得啊，今天起這麼早。”傅昕殊穿著浴袍，衣領大敞，慵懶地坐在沙發上看筆記本電腦。
肖涵幽怨地看著對方，還不是因為這個人。而且他可是正常的男大學生，正值青春，這人穿這樣不是勾引他嗎？“你大清早就洗澡？”
傅昕殊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合上筆記本。
本來傅昕殊是不想說的，但是因為年齡差導致思維方式上存在偏差，容易產生誤解。所以前不久彼此承諾過，儘量不要撒謊隱瞞，有話直說。
“我晚上經常做噩夢，昨晚也一樣。”傅昕殊看向肖涵，“出了一身冷汗，所以早上才洗的澡。”
“一直都這樣？”肖涵歪頭，沒想到啊，對方這麼厲害的人也會做噩夢。
傅昕殊點頭，然後朝餐桌抬了抬下巴，“先吃飯，我讓人送來早飯了，是你喜歡的。然後一會兒我開車送你去學校，不是說今天有考試嗎？”
肖涵點頭，乖乖地坐在餐桌旁吃了起來。
傅昕殊看了對方一眼，然後進了副臥換衣服。
自從交往到現在的一年間，傅昕殊時常會來肖涵的公寓住。和對方待在一起挺開心的，唯一不好的就是，情欲得忍著……
在他看來，肖涵雖然成年了，但是真的太小了，他下不去手。而且他清楚地記得，肖涵是想當上位的，他害怕獻出屁股。
“心累啊，這怎麼就變相禁欲了？”
……
開車去學校的路上，肖涵還在翻看著老師畫的重點。他一直都覺得無法理解，說好的重點呢？這明明把一本書都勾了！
“你們那會兒上學也是這樣？一本書都是重點，都要看？”
傅昕殊輕笑，回憶了一下，“嗯，但是你可以看最近幾年的考試卷子，題型都差不多的。這是一種取巧的方法，考試肯定會過。”
肖涵想了一下，倒是之前幾年的卷子他都做過了，那考試應該是沒問題了吧？
“什麼時候考完，我來接你。”傅昕殊在對方準備下車時，淡淡地問著。
肖涵擺手，“不用了，這是最後一場考試，班裡的同學想著聚一聚，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結束。”
“……”傅昕殊沉默了一下，然後才說道“那結束了叫我，今晚去我家。”
肖涵感到疑惑，但還沒來得及問，就看到傅昕殊壞笑著說道“再不跑就遲到了。”
“我去！”肖涵下車關上車門，朝教學樓跑去。
而傅昕殊點燃一根煙，默默地吸著，等到一根煙結束，才發動車子。
雲奚被手機來電吵醒的，他伸手摸到手機，然後說道“傅昕，你最好有事！”
“你才醒？今天不去公司？”
“不去，累得慌。在家辦公。”雲奚坐起身，拿起一旁的水杯抿了一口，才感到嗓子舒服了一些。
傅昕殊有些無奈，然後猶豫了許久說道“那今天有時間見一麵嗎？”
“可以，在哪兒聚？”
“我的會所？”
雲奚揉了揉眼睛，“我知道了，一小時後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