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樓把腳邊的禦前大總管踢開,拿著長劍跟眾人對打。
“池淵,偷了我的崽算什麼本事?下次我就把你的崽也偷了。”
池淵冷豔看了會外麵的鬨劇,選擇繼續批折子。
無趣的人。
“有本事我們一對一單挑!贏了就把崽子還給我!”
過了一會兒,沈玉樓的語氣有些飄忽,沒有之前那麼中氣十足。
看來是連續的對戰消耗了他大部分體力。
池淵批改完奏折,放下毛筆。
托著腦袋捏著崽兒的尾巴看著這場表演。
“朕有人乾嘛不用?不比你孤軍奮戰好多了?”
“再說了,你應該認清楚你自己的身份。”
“你憑什麼會認為朕現在還會答應你的要求?”
“憑我是狐狸崽的爹!”
沈玉樓說著,腳下用力又把一個侍衛踹翻了。
心裡有氣沒處發泄,在這裡打會人也挺好的。
“你說你是他爹你就是?我還說我是他爹呢。”
皇帝陛下悠哉悠哉地合上麵前的奏折,說出來的話讓沈玉樓又踹翻了一個人。
崽崽不樂意了。
爪爪撓上了池淵的手背。
怎麼跟沈爸爸說話呢?不能這麼跟沈爸爸說話!
沈爸爸生氣了你跟崽崽都要完蛋!
雖然沒有劃痕,但是還是帶來了些許刺痛,因為小家夥用力了。
“你要為了他撓朕?”
池淵不可思議地看著狐狸崽兒,心裡有些酸澀。
崽崽糾結地揪了揪自己的小尾巴,看到池淵眼底的傷心。
還是乖乖低下頭,用小舌頭舔舐它剛剛撓過地手背。
好吧好吧,崽崽對不起你。
崽崽不應該隨便撓爸爸的。
池淵鬆了一口氣,幸好小家夥不是白眼狼。
不然自己真的要氣死了。
“滾進來。”
拿起了桌子上的一本奏折,看都不看就丟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