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嗚……”
沈玉樓在課室角落裡打了個哈欠。
這是今天的第三十五個哈欠。
真的好困啊,快要困死他了,腰酸背痛的。
盯著盯著黑板上密密麻麻的粉筆字,他麵前開始出現重影。
腦袋一低,瞬間失去了意識,過了會又猛地抬起頭。
在課室上睡覺總感覺很有負罪感,早知道今天就不來上課了。
拿起旁邊的保溫瓶喝了一口水。
某隻手手不知道什麼時候爬進了教室,勾住了他放在大腿上的手指。
沈玉樓垂眸,靜靜地看著自己的手指被掰扯。
看著看著又睡過去了。
……
好不容易熬到中午,沈玉樓當即大手一揮,決定給自己個假。
主打一個沒福硬享。
美中不足的就是,姓池的“黑化”版狗狗還在自己脖子上拱啊拱,這裡親親哪裡咬咬的。
“你打擾到我睡覺了!”
沈玉樓捏著他脖子上的肉,神誌不清地控訴著。
池淵捂熱的手鑽進他的睡衣裡,輕柔地覆蓋在他的小腹上。
源源不斷的力量從他手中湧出,一點點被肚子裡那隻芝麻大小的小崽吸收。
池淵甚至聽到了這隻崽吃飽後打嗝的聲音。
多餘的力量留存在一邊,小崽很快就將自己縮成一團。
池淵將腦袋埋到沈玉樓脖頸間,發出低沉的笑聲。
“他跟你一樣愛睡懶覺。”
“哼。”
沈美人撇嘴,翻了個身抱著被子繼續睡覺。
“現在就開始愛搭不理了,真是懷念我們前半年的恩愛時光呀。”
“不懷念!”
沈玉樓突然就有勁了,猛得翻了個身。
他掐住池淵的脖子,眯著眼睛像貓貓炸毛一樣盯著他。
“怎麼不懷念了?我最喜歡吃香草冰激淩了。”
“現在想吃也難吃到了。”
池淵也不在意沈玉樓放在自己脖子上的手。
他托著沈玉樓的腰,好讓他翻身翻得舒服一點。
“死禽獸!”
沈玉樓白眼翻上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