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紅絲毫不懼,繼續鐵麵無私道:“未到懲罰結束時間,擅自撤離相抵的額頭,加罰三盞茶的時間。”
苗躍伏:“.........”看在環兒的麵子上,我忍。
戚玉寐:“.........”看在權王大方的份上,我忍。
尚垣庭:“.........”看在權王讓我見了苗杳的份上,我忍。
三人再次齊齊轉回頭,再次彼此額挨額,交換起“親密”的呼吸來。
操練完田集的吳煦,回來路過校場,看到在校場內“親密”手牽手,額抵額的三人,好生愣了一會,以為自己眼花了。
待確定自己不是眼花後,吳煦又抬頭看了看天,發現今日的太陽確實沒有打西邊出來,揚聲喚來今日負責巡營的小將詢問情況。
知道是這三人打架,被主公給抓了現行罰了後才會如此的,吳煦大笑,然後堂而皇之地站在一邊抱臂,看起了好戲。
“舅奶奶,他們三個在乾嘛?”臉色還有些蒼白的魯耀鵠牽著黃鬆秋的手,指著手牽手,額抵額三人組好奇的問。
頭發花白的黃鬆秋看到自家外孫這般有活氣與昔日同窗手牽手,笑眯眯道:“他們幾個做錯了事,殿下在罰他們呢。”
“嘻嘻嘻嘻。”魯耀鵠看到戚玉寐幾人不情願的樣子嘻嘻笑。
黃鬆秋覺得林知皇真是不錯,可惜.....不是他外孫媳婦。
若不是那該死的苗杳和褚施從中作梗.....
想到此黃鬆秋歎了口氣,那也不太可能。鐘玲媛那個性子......
憶起兄妹相殘的丈夫與小姑子,黃鬆秋心情瞬間不好了,簽了魯耀鵠轉身就回帳,邊走邊叮囑道:“你與權王到底是表姐弟,莫要站在你二叔那邊將她以敵視之,他們都他們的,你還是個孩子,莫要從中摻和。”
魯耀鵠聽黃鬆秋這麼說,腦袋一歪:“可.......”
黃鬆秋打斷他後麵的話:“沒有什麼可是。你記得舅奶奶的話就好,開開心心活著就好,彆的事某要摻和。”
另一邊吳煦觀摩了這幅奇景許久,才幸災樂禍的離開這片飄蕩著同門“濃情蜜意”的校場,心情極美的去探望他師弟王鹿。
到了王鹿那,吳煦見到守在營帳外的青雁軍,就知林知皇也在裡麵。
吳煦進去後首先對林知皇行了禮,才問倚靠在床榻邊王鹿,身體恢複的如何了。
王鹿點頭:“我年輕,一點失血罷了,再養個幾天就差不多了。”
林知皇道:“年輕也得注意,許多傷年輕的時候不顯,老了有你受的。”
王鹿卻心道:活不活的到那時候還兩說,還不如現在逍遙隨性。
王鹿心裡這麼想著,麵上卻揚起純真的笑:“好,聽林世叔的,鹿兒還要替林世叔打天下呢。”
吳煦被自家師弟這模樣給惡心的不輕,手直接握上了腰間的鞭柄。
林知皇卻明顯很是受用,曲指彈了王鹿額頭一下:“就會說乖話,你最近老實著點,彆身體剛好點就去找事。”
如今戚玉寐、尚垣庭、苗躍伏短時間應該都會在她的駐軍營裡,王鹿這種刺頭,還是養病比較好,免得吃虧.....
吳煦算是看出來了,林知皇這是明顯在護短。吳煦搖了搖頭,正要說教王鹿兩句,花鈴便掀簾進來報:“主公,符二郎君那邊有信回來。”
林知皇點頭擺手表示知道了,又關心了王鹿兩句,才會帥帳看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