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貴險中求,權勢亦是如此。
符驍這張牌,按那權王的行事風格,應該不會隻是“守”,必是要以“攻”的方式打出才對。
思索了片刻後,戚玉寐對戚扈海道:“爹,齊長錚親自所掌那路兵馬,您派人多看著些。再密督那袁玄策周圍。”
“隻要那袁玄策周圍有任何與從前相比的異常之舉,不論大小,皆讓手下人報回來。”
戚扈海雖覺兒子多想了,但想到齊長錚可能會借這次機會除去袁玄策,徹底將符驍的餘勢拔除,便想著一道監視了,也沒再多說,點頭應允了。
戚玉寐見戚扈海點頭,便起身掀簾準備出帥輦。
“乾什麼去?”
“看看我的車問與曠官去,久不見我,它們該想我了。”
車問與曠官,是戚玉寐所馴養的那一黑一白兩隻巨犬。
“天天與你的狗玩,能不能醒點事,這次你娘給你相看了那謝家的女郎........”
戚扈海話還未說完,戚玉寐便笑嘻嘻地打斷了他的話,一臉玩笑道:“讓娘彆相看了,等清平門被滅,我殺了那苗杳,媳婦自然就有了。”
戚扈海聽戚玉寐這般說,眼睛立即就亮了:“你這話什麼意思,是看上哪家.......”
戚扈海話還未說完,戚玉寐便掀簾跳下了馬車。
“臭小子!”
戚扈海見戚玉寐麻利地溜了,低斥出聲。
戚扈海其實已經給戚玉寐訂過幾次婚了,但都被他給使計鬨黃了,為了不再多得罪人,後麵戚扈海再給戚玉寐說親前,都會先問過戚玉寐的意思。
這還是戚玉寐第一次給出成婚的時間節點,雖然時間節點給模糊不清,想提親的人也模糊不清,但也讓戚扈海格外上心,結果戚玉寐根本不給戚扈海問的機會,話說到一半人就跑了。
“一點都不讓人省心,小時候就是這樣!若是小時就聽話,怎會得這怪病..........”
戚扈海在帥輦內操著他老父親的心,那一邊被操心的戚玉寐已經開始遛起了他的狗。
“車問、曠官!”
戚玉寐一招手,一黑一白兩隻大犬就搖著尾巴從樹林裡跑了出來,撲到了戚玉寐身上。
戚玉寐留下跟在身後的親衛,帶著兩隻狗玩了會,越發往樹林裡去。
待一人兩狗玩到了林深處,便有一身著白色勁武服的頎長身影,身手矯健的從戚玉寐背後的一棵大樹上滑了下來。
身著白色勁武服的頎長身影剛一落地,便對著正在逗狗的戚玉寐道:“跟了你許久,終於出來了。”
戚玉寐回頭看向來人,麵上一絲異色也無,漫不經心地笑道:“讓尚師兄久等了,是師弟的不是。”
來人正是月前刺殺過苗躍伏的八滸之一尚垣庭。
昨日晚上外麵接連炸鞭,實在太吵,影響寫作,所以答應的三更沒更,今日將補上。今日四更,雙更先奉上,稍晚還有兩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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