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林知皇直接走了,想也知溫南方之前說的話對她衝擊有多大了。
這會估計一個人靜著整理思緒去了。
溫南方懶得理隨邊弘,收劍準備離開練武場去忙公事。
隨邊弘突然讚道:“說的很好。”
溫南方收劍入鞘的手一頓。
“你這人,倒是每每讓我刮目相看。”隨邊弘看著溫南方由衷地讚道。
“這處人多眼雜,說話注意點。”溫南方提醒道。
“關心則亂。”隨邊弘慵笑出聲:“我又不是顱內有疾,你都放下之事,我還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提?”
溫南方暼了隨邊弘一眼,沒再與他多說,轉身走了。
柳夯遠遠見這對同門師兄弟之間似乎又不對付了,歎息道:“守山先生真不會養弟子,看看這些師兄弟之間,可真不對付。”
正在營帳內散步的林者雲路過聽到柳夯這句話,道:“說來柳參軍也與楊侍中挺不對付的,師兄弟間.....不都那樣嗎?”
柳夯:“..........”
林者雲見柳夯不說話了,咂嘴道:“好想出這處小營啊。”
“林院長為何要出這裡?”柳夯聽林者雲這般說,心神頓時放到了他身上。
現在主駐軍營內亂的緊,林者雲作為主公之父,這個時候出去閒走可不是好事。
想見兒子去。
林者雲到底知道這話不能和任何人說,隻在心裡回道。
“哎,就是想出去走走了。”
“林院長這幾日還是在小營裡吧。”
林者雲又長歎了一口氣,滿臉憂鬱的走了。
帶隊巡營路過的薛礪聽到林者雲此歎,看著林者雲的背影對站在原地沉思的柳夯奇怪道:“林院長怎麼歎氣了?他有主公這個女兒,這一輩子還需要歎氣?”
“可能是閒的?”柳夯猜測道。
“羨慕!”薛礪抬手拍了拍柳夯的肩,扶著腰間的刀搖頭晃腦地走了。
柳夯很有同僚愛的在薛礪走了後,去到薛礪的上級張緣繼那裡告了薛礪在巡邏途中與人閒聊的過失。
美其名曰,因為太愛這位朋友,所以怕他下次再犯,造成大失。
薛礪很快就張緣繼召去罰了繞跑校場五十圈。
在罰跑的過程中,薛礪將柳夯的祖宗十八代挨個問候了個遍。
午時,兩封聖旨到了主駐軍營。
召符驍與齊長錚兩人出營接旨。
這一動靜,頓時驚動了主駐軍營內所有已到的掌權人。
這兩封到的聖旨,一封是以符驍身體不濟為由,卸任了符驍身上所任茁州州牧之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