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被林知皇撩撥的氣息不穩的符驍心道。
林知皇見符驍不說話,又道:“大不了.....聰庭再摸回來?”
符驍努力想找回方才的話題:“剛才我們是在談之前......”
“吧唧!”
符驍這回話還沒說完,林知皇就踮腳在符驍的脖頸上吻了一下。
符驍瞬間卡殼。
“本王錯了,下次再也不會了。”林知皇行的旖旎事,表情卻一臉正直。
“澤奣.....”符驍聲音已是沙啞的不像話。
“嗯?”林知皇臉上揚起燦若繁錦的笑顏。
符驍自惱地閉目,再睜眼,便環手圈起林知皇的腰,一把抬臂將她騰空牢牢鎖進懷裡,偏頭傾身先試探性地觸了林知皇的唇一下。
林知皇低笑出聲,抬手再度圈了符驍的後頸。
符驍確定了林知皇沒有拒絕的意思,這才將溫軟整個壓上那襲人的朱色。
狂蜂采蕊,軟雲交纏,喋蜜一般,是情難自禁的欲動。
半晌,符驍才不得不喘息著停了下來,與懷裡的人以額相觸,慢慢地平複呼吸。
林知皇的唇這會紅潤濡濕,仿如那被火灼過的朱丹。
勾魂桀麗,瑩然欲動,明知眼前人在張開情籠,卻叫人自動入內溺斃在其中。
符驍視線緊緊地盯著林知皇,摟著她走出屏風,最後將她在寬椅中放了下來。
“這次....可是真正和解了?”林知皇摟著符驍的脖子不讓他直起身離開,笑問道。
近距離之下,符驍身上的槐花熏香清新宜人,如清泉流淌般滋潤人心,自然柔和如春日。
符驍無奈的將手撐在寬椅扶手上,啞聲道:“我們這樣.....好像不好。”
說話間,纖長的眼睫輕顫,如蝴蝶振翅忽扇的翅膀一般旖旎,顯然這會所行之事與他之前所受的禮教,產生了極大的衝突。
但他偏偏又情難自禁的做了,這會冷靜下來後便陷入了自我檢討中。
“又沒人看見。”
“但......”
林知皇伸手與符驍十指交扣:“私下之事,事關你我,你知我知他不知,你我不說,你我之間.....”
“覺得愉悅快樂就行。”話落,林知皇的另一隻手又落到了符驍的喉結上。
“你怎能如此......不知羞?”
林知皇悅聲輕笑:“聰庭果然聰慧,這倒打一耙的本事.....也學的如此快。剛才不是你......”
“近朱者赤。”符驍當即打斷了林知皇後麵的話,快速地直起身,假做淡定地轉身往外走去。
“去哪?”
“今日與聊的差不多了,我該回了。”
“這是你的寢帳。”
符驍往外走的步子一頓:“今日在帳內悶了一天,該去帳外走走了。”
話落,符驍頭也不回地出了此帳。
林知皇看著符驍挺直走出去的背影,好笑地撫唇道:“在這方麵,也學的挺快。”
吻技....見長。
林知皇在符驍的營帳內待至黃昏,都沒等到人再“散步”回來,隻得悻悻回了帥帳。
剛回帥帳,喻輕若便背著藥箱帶著煮好的藥掀簾進了來。
“臨河來了。”林知皇笑容滿麵道。
喻輕若見林知皇春光滿麵,腳步一頓,放下背著的藥箱打趣道:“看來主公今日不用再喝下火的藥了。”
“嗯,得換個人喝了。”
喻輕若一愣:“換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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