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鈴見到苗躍伏帶人前來,立即擋身上前攔了苗躍伏的路。
林知皇這會正好掀了帥輦的車簾走出來,苗躍伏看到林知皇,倒是很配合的止了前進的步子,望著林知皇的方向燦笑道:“環兒,彆來無恙。”
到了這裡,沒誰腦子壞了會動武。
可以說是仇人相見最安全的地方了,好比剛你死我活殺了一場的疆州薑氏與戚氏,如今在這營地內相互撞見了,也隻是狠瞪對方兩眼,並未動刀。
苗躍伏這失了地盤的手下敗將見了她都能笑出來,林知皇有什麼不能笑出來的,當即鳳眸微彎道:“本王自然無恙,隻是苗州牧對本王的稱呼得改改了,他人聽了還道你我之間有什麼私情呢。”
林知皇毫不避諱的將如今在外流傳的緋聞拿到台麵上來講,倒格外顯得磊落了。
苗躍伏反應也快,燦笑著接話道:“我們乃表兄妹,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表兄稱表妹一聲閨名,有何不妥?”
“自然不妥。”
一道冰冷的聲音從帥輦內傳了出來,讓守衛在此地的非權王人馬皆愣,明顯沒料到權王的帥輦內竟還坐了他人。
帥輦的門簾被一隻修長的手撩起,而後身量尤為頎長的符驍略微彎腰走了出來。
今日的符驍外罩一身通黑如墨的飄逸寬袍,在走動間隱隱現出內裡的一角暗紅內襯,在衣裾翻飛下尤顯鮮明搶眼,帶出幾分孤傲冷意。
“聰庭。”
符驍一出來,林知皇眼裡就再也沒了他人,揚手要托扶助符驍走下帥輦車轅,同時憂心的問:“你受了重傷還未好,如今見不得風,這會出來作何?”
眼內正泛著冰冷濯然的寒意瞧著正站在帥輦前方一丈處之人的符驍,在聽到林知皇這句關心之語後,眼角略微抽搐了一下。
他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哪能一點風都吹不得?
林知皇見符驍沒將手放到她伸出的手上,暗暗用眼神刺了他一眼。
符驍用餘光暼了眼正在朝這邊看的苗躍伏,將手放在了林知皇手上,借著她托扶的力道下了車。
苗躍伏這會見林知皇與符驍態度親昵,整張臉都陰沉了下來,語氣卻無甚變化,輕鬆道:“多年不見,師弟個子雖長了不少,但是還這般靠人,倒顯男兒氣短了。”
林知皇含笑接話道:“苗州牧說笑了,聰庭短不短,可不由你說了算。”
苗躍伏:“........”
“咳.....”
“咳!”林知皇此話一出,在場頓時咳嗽聲不斷。
在場眾守兵的視線不由自主的飄到了符驍的下腹處,心道:權王果然不一般,這是他們能聽的嗎?
符驍無語地轉頭看向林知皇。
林知皇後知後覺地的輕啊了一聲,笑眯了一雙鳳眸對站在麵前的苗躍伏道:“本王省字省習慣了,那長短指的是男兒氣,苗州牧思想齷齪不打緊,彆將他人也想的齷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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