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王府,議事殿。
“還請主公責罰,末將未能擒得苗躍伏!”江越河滿臉胡子拉碴行入議事殿,麵色有愧的向林知皇複命。
林知皇麵色疲憊的擺手:“房心,這怪不得你,那苗躍伏在庫州各地都早有準備,你能緊咬他到最後,已是儘力了。”
溫南方凝眉思索道:“看來在魯王掌權時,苗躍伏便在庫州境內,暗下有了自己的勢力。他對此地,早有圖謀。”
隨邊弘點頭:“若非主公對庫州動手時,占了大義,攻伐也快,這庫州之地,苗躍伏恐怕也會找一個大義之名,進行攻占。”
“到底,他棋差一招。也難怪他如今不甘心了。”
林知皇頷首,轉頭對胡三與比列道:“苗躍伏在逃亡途中,在庫州境內暴露出來的那些暗下勢力,給你們二人三個月的時間,帶兵將他們掃除乾淨。”
半個月前,林知皇正式讓林婉娘從胡三手中接過影主之位。
而胡三與比列二人,也終於得償所願,被林知皇調入了軍中,暫在江越河手下為將,熟悉軍務。
胡三與比列聽林知皇下令,立即上前一步,一臉肅色的上前抱拳領命。
從議事殿出來,隨邊弘與溫南方兩人,跟著林知皇去了書房。
“可惜,破釜沉舟,終還是讓苗躍伏逃了。”隨邊弘精致的俊臉上,布滿了不甘心。
溫南方神色凝重:“褚施這樣死了,主公的解藥....還能從苗躍伏手上拿到嗎?”
林知皇搖頭,寒聲:“便是褚施沒死,本王也不可能從苗躍伏手上拿到解藥。他的要求,本王不可能答應,更不可能被他所脅。”
隨邊弘點了溫南方一下:“聰深,莫要關心則亂。主公確實不可能從苗躍伏手上拿到解藥。”
說到此,隨邊弘的聲音冷了下來:“即使主公生擒了苗躍伏,以苗躍伏的性格,若非主公妥協於他,也是不可能拿到解藥的。”
“與其這樣,處處受製於人。還不如快刀斬亂麻,放棄這條路,去找另一條可走之路。”
林知皇頷首:“聰淵說的極是。”
溫南方淺歎了一口氣:“主公身中奇蠱,我如何能放心?”
林知皇突然道:“衛息還未死。”
林知皇此言一出隨邊弘與溫南方同時看向她。
溫南方:“衛息?您最早擒獲的那名....褚施的親傳弟子?”
“嗯。”林知皇頷首:“此人如今關押在離仙郡地牢。這人對褚施有逆心,經常暗下查探褚施的秘密,從他那,或許還能撬點東西出來。”
隨邊弘聞言笑了:“您以前隻盯著褚施這正主,懶得從衛息那下手,褚施死了,您倒是又稀罕起這人來了。”
林知皇見隨邊弘調侃她,失笑:“聰淵,你總一語中的道明本王的心思,是會被收拾的。”
隨邊弘見林知皇臉上久違的有了笑模樣,桃花眼中亦是染上笑意:“那邊弘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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