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皇離開峽穀道,剛行了兩裡地,便於浩浩蕩蕩領兵趕來的江越河彙合了。
與江越河彙合後,林知皇立即率軍回返,在領軍回返的路上,言簡意賅的給江越河講明了峽穀道這邊的戰況。
江越河聽後,戰意騰起,覺得這是千載難逢大好戰機。
若趕到的及時,或可在今日的這一戰中,斬得薛傾,一舉定下伐薛之行的勝負。
一萬五千餘士兵極奔而行,在土路上,踏起陣陣煙塵。
重返峽穀道後,林知皇命江越河布下五千兵馬在峽穀道出口處留守。
而後與江越河一同領著萬餘兵馬,迅速地殺上已成為戰場的雲峽穀上方。
日落西下,血紅的霞光滿天。
此時此刻,這片峽穀卷肆的山風裡,都彌漫著熏人的血腥氣。
戰爭,非是遊戲,無論勝敗,皆為人命堆砌。
若想止戰,隻能戰。
以戰才能真正止戰。
梁峰原隻身衝入敵軍之中,緊追著對方主帥絞殺,手中的雙月斬墨刀接連從他手中飛旋而出,又反身收回。
兩柄彎月刀,一柄用來向前開道,一柄用來防護自身周圍。
梁峰原如狼一般泛著孤冷戰殺之意的眼眸,成了他周身所有敵兵的噩夢。
很快,梁峰原身邊,便隱隱出現了真空地帶,更加方便他施展雙月回旋刀法,收割地方性命。
薛傾率領手下軍隊急速後撤,奈何梁峰原緊咬著他,反倒讓他落在了撤軍部隊地尾部。
而薛傾又不想因自己,耽擱己軍撤軍的速度,因此也沒有再收會前麵急速撤軍的軍令。
在梁峰原單槍匹馬闖入薛軍之中,殺得薛傾周身近五十名親衛軍後,薛傾越發燥怒。
薛傾的親衛兵,都是其花了大心血培養的最是忠心於他的人。
身手也非是普通士兵可比,由得梁峰原這般砍瓜切菜的斬殺,薛傾心疼的無以複加。
最後無法,急於退走的薛傾,隻得用己方普通士兵的命去阻道梁峰原。
薛傾咬牙切齒下令道:“六軍司馬上前!率領部下兩曲人馬,阻道敵方將領!”
六軍司馬從軍隊尾處大步躍出,抱拳領命:“諾!”
六軍司馬領命後,率領手下兩曲人馬,已赴死的姿態,一窩蜂的上前衝向梁峰原,以絕對的人數,隔出梁峰原與薛傾之間厚厚的肉牆,
薛傾在拋下兩曲送死的人馬後,終於擺脫了梁峰原的糾殺。
梁峰原見自己再也無法挨近薛傾,也不再深陷在敵方軍中,殺招收斂,調勻氣息,有條不紊的撤出混戰地。
梁峰原退回大後方,立即率領手下之兵乘勝追擊撤退的薛軍。
薛傾急速撤兵下了峽穀後,立即對駐守在峽穀下方的後勤部隊,以及一眾文職佐官,高聲下令道:“撤!急速後撤,舍棄糧草等物輜重!撤回後方德縣!”
有一名校尉聞言,急聲抱拳對薛傾道:“大王!榮將軍與其麾下九千餘士兵還被困在峽穀道內呢!”
“大王,我軍後撤了,榮將軍與其麾下九千餘士兵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