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變態.....
林知皇沒想到有一天,會因為自己不夠變態,而無所適從......
這個時代的從屬關係,不管林知皇如何厚著臉皮的強行融入,都始終覺得自己格格不入。
守山先生明顯正在一邊坐看好戲,不時的清閒咂一口茶,倒有幾分愜意的滋味在裡麵。
林知皇頭疼的撐了一下太陽穴,也不等王題再冒出新的驚世駭俗之言,揚聲向門外喚來花鈴。
林知皇下令讓花鈴將胡攪蠻纏,尚還大叫著主公與師父偏心的王題,強製性的倒提著衣領給拖出了此廂房。
等聒噪的王題‘走’了,廂房內,隻剩下了守山先生與林知皇以及一乾伺候的奴仆,瞬間就清靜下來。
守山先生態度悠然地向林知皇請坐。
林知皇重新整了一番自己麵上的神情,這才自若的在守山先生對麵坐下。
守山先生看著麵前,穿著郡守官服,舉止疏朗的女郎,眸底的欣賞之意,溢於言表。
“這段時間,老夫聽聰深說了不少您的事,您之抱負,您之聰慧,您之所思,著實令人欽佩。倒是不知府君大人,師從何人?”
林知皇眼眸微閃,倒是不好回此問,想了想,最後隻得似是而非的答道:“三人行,必有我師,習他人長處,補自身短處,自可大有所成。本府君身邊出現的所有人,都是本府君之師。”
守山先生聞言,撫須的手微頓。
這位女府君,是說自己乃自學成才的意思?還是,她的師父,乃徹底避世的高人,她不好透露其名諱?
不論是以上哪種原因,眼前這位女府君,都是不欲再答的意思。
守山先生想透這些,遂也不刨根問底,不留痕跡的也給林知皇遞了台階,淡然一笑道:“府君此話,倒是見解精辟。”
“先生過獎。”林知皇含笑對守山先生執了一個晚輩禮。
正在此時,溫南方清雅端方的行入了此廂房。
原來,此時正在大書房內辦公的溫南方,聽得身邊侍從青雲來報。林知皇到了他的五竹院探望守山先生。於是,便放下了手中的事務,快步回了來。
“主公,師父。”溫南方進來後,向正在屋內對坐相談的兩人行禮。
“是聰深來了啊,正好,為師正與府君大人暢談正歡,聰深來煮茶如何?”守山先生見溫南方進來,和容悅色道。
溫南方轉頭看向一邊的林知皇,見她頷首,這才對守山先生朗然道:“是,待徒兒先去淨手。”
守山先生笑容和煦的點頭,見溫南方去淨手了,又與對麵的林知皇閒話道:“老夫的幾名親傳弟子中,聰深最是端方,煮茶的手藝,也是極好。”
林知皇欣然點頭,顯然對此話深表認同。
“先生總在五竹院待著,可覺憋悶?可要出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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