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馬場,煙塵滾滾。
花慶發與花鈴與林知皇談完事,剛回自己院落,林知皇承諾安排的禦馬師傅和馬匹就已經到了。
花慶發見狀喜不自勝,對林知皇對自己的重視,銘感五內,立即就開始習起了馬術。
“乖乖!這小女娃娃也太厲害了!雷厲風行啊!說到,立即就做到啊!和那衝天賊比起來,衝天賊就是個沒卵蛋爛貨啊!我們青鬆寨這次看來沒投奔錯人!肖哥不愧為我們青鬆寨的智囊,果然眼光獨到,不拘泥於男女,能慧眼識得潛龍啊!哈哈哈!”
花卓站在馬場邊,望著在跑馬場,已經開始在禦馬師傅指導下,學習禦馬術的自家爹,大咧著嘴,驚歎不已。
“什麼小女娃娃?阿兄你再敢口無遮攔!彆怪我花鈴手中的槍,不認你這親大哥!”站在花卓身旁的花鈴,聽到花卓此歎,毫不留情,直接用槍柄,給了他小腿一槍。
花卓正得意大笑著,猝不及防就被自家凶悍的妹妹,用槍柄捅了腿肚子,豪氣的大笑聲,立即變成了慘嚎之聲。
“還有!彆拿那衝天賊和主公比,那是個什麼東西?也配和主公相提並論?”花鈴厲聲嗬斥花卓。
“阿兄我這不是佩服咱主公麼!誇還不行啊?”花卓疼的齜牙咧嘴,揉弄著鐵定青紫了小腿,嘟囔道。
“阿兄!你莫要當這裡是原來衝天賊那處,混亂不成規章,這裡規矩極嚴,每人都各司其職!你言語恭敬些!主公不是你可妄自討論的!”花鈴謹慎的看看周圍守兵,目含厲光的小聲提醒自家蠢大哥。
“阿兄知道了還不行嘛,早知道這小女娃......”
花卓說到這裡,餘光又見花鈴滿麵怒色的揚起了槍柄,立即改口委屈道:“早知道主公如此厲害,我此前就應該在主公麵前多多表現才是,如今爹被主公賜了字,妹妹你和肖旗也都受到了重用,唯有我還是個遊手好閒之人.......”
“活該阿兄你遊手好閒!”花鈴怒其不爭嗬斥道。
“阿兄你行事沒個章法,向來隨心所欲,腦子也不甚清楚,就是身上功夫好,也沒人敢用你!”
“我......”
“我什麼!肖哥費心教爹,阿兄還有我,我們三人習聞氏字。我和爹如今皆能讀寫聞氏字,就阿兄你吃不得苦,摸魚打混,不用心學!你可知‘文之一道’有多少貧寒人家想學都學不上?大兄你卻有機會不好好珍惜,等如今再來彆的‘機會’,大兄你如何抓的住?”花鈴說著又怒氣上湧,抬起槍柄又給了花卓一槍。
“好妹妹!大兄知道錯了還不行嘛,嘶....嘶.....輕點!”
“阿兄你這幾年還是多跟著爹再學幾年為人處世之道,和管人之法,再說其他!不然到時你掌的權越大,闖的禍事也就越大,阿兄你將自己的小命玩丟了是小!壞了大事,牽連了主公,致使無辜之人喪命!彆說主公饒不饒你,我首先就不饒你!”
“妹妹,你這‘狼凰’將軍還沒正式上任,威勢就出來了,大兄認錯還不行嘛。”
花卓向來服他妹妹花鈴的管,也是知道自己不足之處的。
如今被自家妹妹直接這麼點明,更不敢再妄想其他,認慫都不帶任何猶豫掙紮的。
花鈴見花卓是真將她的話記在心裡了,這才收回手中槍柄,肅穆道:“主公乃胸有丘壑之人,爹敬佩非常,你莫要因為她是女子,又尚且年幼,就輕視於她,以後說話,注意著點。再敢胡咧咧,勿需他人出手,我首先就不饒你!”
花慶發早在一邊,注意到兄妹兩人這邊的動靜,客氣的和教習他禦馬之術的師傅告一聲罪,大步就向兄妹兩人這邊走了過來。
花卓是花慶發長子,花慶發如何會不知這家夥心中所想,上去就是一腳,將他踹翻在地。
花慶發指著他的鼻尖,叱罵道:“少想些有得沒得,這幾年,你就跟在爹身邊曆練,多磨練磨練!你心性不行,此時尚掌不了軍,就算將你薦到了主公麵前,主公也是不會用你的!還有文之一道,不要求你會詩會詞,但聞氏字,是一定要識得的!不然以後書信往來都做不到!談何當將軍?打鐵還需自身硬!”
“是!孩兒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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