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峰原:“..........”
“哎呀,主人,俺不是故意的!”渡啼嘴上這麼說著,手上卻不這麼覺得,趁著梁峰原腦袋撞到地上,還有些發懵之際,雙手抽起他的上半身,越發迅速的將他往後方戰陣中心避。
跟隨吳煦一同前來副將簫鐺見得此狀,嘴巴都張大了一圈:“梁大將軍身邊的親衛兵隊長可真是大膽,怎麼能將自己的主將當死狗一樣拖?”
吳煦卻沒空理會這些,關注的一直是齊冠首,見齊冠首已經殺得離受傷的梁峰原隻差一丈距離了,明顯想將梁峰原的命留於此,沉聲道:“是個好的,拖的好!”
說著話,吳煦揮鞭絞飛兩個前來阻他行進的敵方騎兵,想更快接近齊冠首與梁峰原交戰的戰圈中心。
副將簫鐺揮刀幫吳煦擋掉其左右敵軍來攻,同時嘿嘿笑道:“那下次您若遇這種事,卑職一定也這麼拖您!”
吳煦懶得理簫鐺的俏皮話,一門心思向齊冠首所在方向攻去。
“主公!不可,撤!”被薛礪纏住的綠縛見吳煦已經離這邊隻餘七八丈距離就該到了,急聲提醒齊冠首。
齊冠首見還有一丈距離他便可再次近身梁峰原,對綠縛的提醒恍若未聞。
“主公!”
綠縛拚著被薛礪刺中大腿,躍身到了齊冠首身前:“主公!不可再追攻!再來一個吳煦,您非是對手!”
綠縛這一擋,讓梁峰原與齊冠首之間的距離瞬間拉開了兩三丈,更讓齊冠首被熱血澆起的殺心頓時驅散,目光恢複了往日的漠然。
齊冠首環視了周圍戰局一圈,又定眸看了眼側麵方向過來的吳煦,抬手擊向追著綠縛攻來的薛礪,對周圍拱衛的親衛騎兵道:“撤!”
被渡啼快速往前拖的梁峰原見齊冠首要撤,旋出手中緊握的單刀,向齊冠首撤退的方向擊去。
齊冠首此時一意要離開,無心再與梁峰原纏鬥,見他旋刀過來,隻側身閃躲,再沒有像之前那樣意欲靠近梁峰原周身回擊。
攻上來的薛礪趁著齊冠首閃避梁峰原單刀攻擊的空檔,猛踩了身前的敵兵一腳,借力向齊冠首的背部擊去。
“主公!”綠縛見齊冠首背後空門大開,難能避開薛礪這一擊,撲身上去為他擋槍。
“啊!”
薛礪的長槍從綠縛後胸穿入,從前透出,綠縛發出痛呼。
齊冠首回身見狀,淡漠地表情龜裂,眸中血色隱現:“綠縛!”
薛礪一招得手,戰意十足地呼喝一聲,轉槍將槍尖從綠縛身體中撤出。
綠縛眼睛在薛礪轉槍將槍身抽出後,瞬間失焦,身體失力地後仰。
齊冠首將綠縛綿軟後倒的身體攬住,將他勾於自己馬背後就坐。
“殺了他!”齊冠首摟緊綠縛後,雙目血紅地看著薛礪,對周圍護衛的親兵下令道。
“諾!”
“諾!”
齊冠首周圍護衛的親兵見主將身死,也恨怒交加,悲聲領命,齊齊不顧生死地向周圍的敵方親兵殺去。
特彆是薛礪,遭到了周圍齊兵瘋狂的報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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