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林這一部長官做的還是像些樣子的,手下的官吏對他多有敬畏。”
若非敬畏,他手下的工部官吏,是不可能看到他心情不好,就不敢拿小事去煩他的。
更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被訓斥後,心服口服的垂首聽訓的。
王題能在手下官吏麵前樹起為上的官威,在為官之道上,已經算是小有所成了。
花卓乃花慶發長子,是最早一批跟著林知皇的武將,是見過王題以前不著調的樣子的,聞言撫著手下光滑船欄,爽朗大笑道:“是主公。”
花卓轉頭對吳煦這新來的同僚道:“主公對我們每一個從屬,都很用心栽培,我們才有了如今的模樣。可以說是.......”
“沒有主公,就沒有如今的我們。”
吳煦道:“也是花小將軍與雲林本身就有才乾........”
花卓搖頭,打斷吳煦後麵的話:“不是。”
花卓看著吳煦的眼睛道:“我們身上雖然也有才乾,但短板更明顯,是主公慧眼識珠,更願意花心思栽培,才有了如今的我們。”
“就好比我........雖然身手上佳,但以前不過就是一土匪,靠著和爹在寨子掌管的人多,自悟了不少為將的本領,但也不過是半吊子罷了,我和我爹連馬都不會騎。但主公卻在那時便篤定的言,我爹可為一方大將,更是派人專門教習我與爹為將之道與馬術,這才有了我們父子的如今。”
吳煦聽後,心中動容,仔細地想了想王題當初在守山書院時的模樣,對花卓這話更有感觸了。
“主公,確實是許多人的伯樂。於我而言,亦是重生之主。”
花卓知道吳煦是轉投的,聞言抬手捶了吳煦肩膀兩拳,此乃兄弟之意,一切儘在不言中。
另一邊,林知皇剛回休息的船艙,符驍便扶了上來。
“澤奣可有不適?”符驍將林知皇扶到軟榻上坐下。
“臨河也在?”林知皇一進來就發現喻輕若也在。
喻輕若對符驍努了努嘴,用在場人都聽得到的悄悄話對林知皇道:“王夫非要向臣學習接生的知識。”
林知皇聽後先是一愣,而後笑得肩膀都顫了起來。
“........澤奣。”
“好,好,不笑了便是。”林知皇坐直身體,收了臉上的笑問一旁看戲的喻輕若:“那學的怎麼樣?”
聽林知皇問到這裡,喻輕若有些氣餒:“學的很快.......不過一個時辰,理論知識都掌握的差不多了。”
竟是比她當時向他爹學醫時,領悟力更高。
教的她都有點想收符驍為徒了。
聰明人,果然學什麼都是快的,隻看他願不願意,有沒有時間學的問題了。
原來這就是天賦異稟......這樣的人,一旦用心起來學某物,簡直就是打擊人。
好了,討厭符驍的理由,又多了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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