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中崛起!
“這是陷阱?”
望著四周出現的不下千餘漢中精銳,即便是訓練有素的暗閣精銳,也不僅顯得一陣慌亂。
從執竿的漁翁猛然間變成了上鉤的魚兒,這種心理落差,換成誰也都不會平靜待之。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望著四周淬著冷光的弓弩,夏侯宇神色鐵青。
在那出了紕漏?還是誰泄了密?
是誰的手筆,張魯?還是閻圃?亦或是貪財好色的楊鬆?
“不用想了,今天這場盛宴,是我專門為你準備的!當然,這一切還要多謝楊主簿的消息!否則…想要讓你們自己蹦出來,還不知要等多久!”
今天張永總算知道為什麼說人臉善變,夏侯宇毫無疑問是最好的例子。
一旁,孟邱聽到張永的話神色微微一怔,卻不知道為何張永要往楊鬆身上潑臟水。
今日之事,分明是張永一手操盤,為何…
“楊鬆,果然是那老賊!好大膽子,竟敢欺騙我暗閣!”
不說張永、孟邱心中怎樣想,反正夏侯宇是信了,頓時暴跳如雷,此刻恨不得將楊鬆、乃至楊氏一族生吞活剝。
一步錯,步步錯!
既然失了先機,今日斷然殺不了張永、孟邱二人,此刻唯有拚死突圍了。
“全體暗閣成員聽令,衝出去、活著出去,將今日發生的一切稟報大公子,誅殺張永、孟邱、楊氏滿門,為我等複仇!”
咆哮一聲,夏侯宇拔刀而起,並非退縮、逃跑,而是朝著張永所在的方向悍然殺去。
身為暗閣統領,有死無生,這個時候怎能退縮,怎能為夏侯、為曹氏抹黑。
“留下兩個活口傳信,其他的…全殺了!”
該硬氣的時候自然是要硬氣,該退的時候,自然是要知進退。
跟著孟邱雖然在武道之上有了進步,但有幾斤幾兩…張永還是分的清的。
剛入養氣的他,又能擋得住四名煉罡幾刀?
“禦!射!”
不同於夏侯宇伏殺之時聊聊的數十箭矢,隻見在幾名軍侯的指揮下,數以百計的弩箭從天而降,將一名名來不及躲避的暗閣成員釘穿在地。
僅僅數息,便有半數折損,其中不乏養氣級彆的好手。
“殺”
幾輪箭雨過後,十餘名暗閣成員向兩方的密林處突圍而去,餘下的自然跟著以夏侯宇為首的四名煉罡強者朝張永、孟邱二人殺去。
“夏侯宇,你我昔日的恩怨就在此了結吧!”
叮當一聲巨響,孟邱拔劍而出,上前攔住了夏侯宇以及另外一名與夏侯宇同為煉罡中期的暗閣頭目。
被人夏侯宇從許昌追到洛陽,又從洛陽到關中,才從關中到漢中,幾經生死、新仇舊怨,孟邱心中豈能不怒。
今日正好與夏侯宇、與曹氏做一個了斷。
片刻後,左右突圍的暗閣成員在一陣浴血廝殺中,終於有兩人鑿穿了漢中大軍層層圍堵逃了出去,不多不少正是兩人。
對於暗閣的人,這天下無論是誰都不會有絲毫的好感,若非張永有令,僅憑左右十餘名暗閣成員,那幾名軍侯早就命人活剝了他們,豈能有人突破數以百計精銳甲士的圍殺。
“鐵騎後退,重甲禦敵,弓弩兵、長槍兵給我上!”
夏侯宇等人雖深陷重圍,但終歸是少有精銳,論整體素質高出漢中精銳不止一籌。
四名煉罡領頭,再加上殘餘的十餘名養氣好手,近戰之下自然是給漢中將士造成了不少傷亡。
在數名軍侯的號令下,正在與暗閣廝殺的鐵騎、刀斧手徐徐後退,取而代之的是密密麻麻的重甲、弓弩手、長槍手衝了上來,將夏侯宇數名煉罡與那十餘名養氣好手慢慢分割開來。
“弓弩手放箭!”
對於正在廝殺的孟邱、夏侯宇等人,自然無法用箭雨洗地的方式將其一舉殲滅,但對於被圍割起來的十餘名暗閣養氣級彆的成員來說,一眾漢中將士自是沒有其他顧慮,幾輪箭雨過後,長槍兵在重甲的掩護下衝了上去,將除了夏侯宇四名煉罡強者之外的暗閣成員捅成了篩子。
“孟邱你給我滾開!張永小兒我今天就是死也要拉你陪葬!”
看著一名名暗閣精銳身死,夏侯宇也是殺紅了眼,什麼孟邱,早已不重要了,唯有殺了張永方才洗刷他夏侯宇的恥辱,洗刷暗閣的恥辱。
暗閣選人,本就是優中選優、精中選精,比之虎豹騎選拔有過之而無不及,參與伏殺的百十暗閣成員,乃是潛伏在關中、漢中、涼州的精銳,今日一朝而喪,可以想象這對曹氏在關中、西涼乃至益州的布局會產生多大的震蕩。
司空又該有多大的怒火,大公子又該承擔多大的壓力。
“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