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三子!”
“你不是應該在房齡嗎?怎麼會出現在此地?”
聽到張永的話,蔡中蔡和臉色頓時一變,似乎帶著些許驚懼。
“兩位將軍不要多想!”
“漢中沒有增兵,而偏將軍張允依舊好好的在房陵城外,某隻不過帶了幾個人暗自來到昌邑而已”
瞧著蔡中蔡和神色變換的模樣,張永頗為“真誠”的道出了實情。
“也就是說世子用一千多兵馬便破了我軍營寨”
雖然確定張永說的是真話,可當蔡中蔡和聽到這話時,心中忍不住狠狠的揪了一下,滿臉苦澀的說道。
未曾想往日打鷹,今日卻被一頭雛鷹給啄瞎了眼
“準確的來說,應該是一千五百人。”
扁扁嘴,張永似乎十分鄭重的糾正著蔡中蔡和的錯誤。
“好了!兩位將軍也都出身世家大族,都是敞亮之人,如今被圍,是生是死全憑二位將軍選擇。”
“負隅頑抗,馬革裹屍,還是繳械投降留用有用之身?”
對於二蔡,張永雖然心中惱怒臨陣罵戰之事,可二人畢竟有所用處與荊州、與蔡氏都是一個十分不錯的交換籌碼,倒也未提刀就砍。
“我等願降!!!”
享受慣了榮華富貴蔡中蔡和自然是極度惜命之人,更何況他們這些世家大族的子弟就算被擒,也不是全無被放的機會,隻不過是付出的代價大小罷了,當然這也是世家之間的一個隱性、潛在的默契。
以蔡氏在荊州的底蘊,倒也並非不能承受。
哐當,幾聲兵器落地。
二蔡連同周圍的軍侯、親衛都選擇了繳械投降。
正所謂兵熊熊一窩,在二蔡的光輝帶領下,麾下中層將領這一塊的風骨確實是被帶偏了許多。
“把他們給我綁了!”
“傳令諸軍,降者不殺!”
有蔡中蔡和作為擋箭牌,降者生、逆者死,中軍、前營迅速的平複了下來。
“世子如今荊州潰兵、還有後營的兵力都聚在魏延左右,如今我軍手中兵力不足,我等未敢輕舉妄動。”
後營方向,在掌控局麵後,廖化、孟邱繼續帶兵絞殺不過未及半個時辰前方的廝殺聲再次削弱,隻見廖化孤身從後營回返。
“哦!走,去看一看,見一見這位煉神級彆的軍侯!”
此刻雷雨似乎小了些,比起方才睜眼不見五尺的情況,至少現在相隔數丈隱隱約約間尚可看到對方的麵容。
“閣下應該就是漢中世子張永吧!”
後營,魏延腰挎戰刀,在距離張永五丈的地方停下了腳步,眼神充滿了好奇。
“在漢中,除我本人也不會有其他有這個稱呼!今日能得見文長,當浮一大白。”
天空中,一陣沉悶的雷音,一道閃電忽然劃過天際將二人映照的通白,一人眼眸銳利、一人眼眸雪亮,眼神交彙之間帶著幾分深邃。
“交出蔡中蔡和,我即刻領兵退去”
若是向死而戰,其實魏延心中還是有把握擊退張永一眾,可話到嘴邊麵對著張永,他心中竟絲毫沒有丁點廝殺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