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中崛起!
“幼常此言深得我心!幼常放心,等會下山,我就去找劉琮,將幼常的心聲說給他聽。”
看著馬謖一副憤青、二五青年的模樣,張永忍不住揶揄了兩句。
當然,這話他是不會告訴劉琮的,不過…此刻他倒是希望劉琮能夠通過其他渠道聽到馬謖幾人今夜的驚人之語。
待到那時,馬謖就算看不上漢中,恐怕也不得不搬家了。
“額…世子說笑了!某方才不過是酒後失言,當不得真…當不得真。”
迎著張永飽含深意的目光,馬謖背後一陣冷汗流過,頓時清醒了幾分…乾笑了兩聲果斷屈服了。
換做旁人,他或許故作一笑,而後連夜下山。
可是…若是這人是張永,一方麵馬謖覺得以張永的為人作風,根本不會去作這小人行徑,方才之所以沒有避開張永,就是因為這一點;可另一方麵,馬謖又覺得自己草率了,麵對張永自己應該慎重再慎重,畢竟這兩三日來,他和張永可沒少意外相見。
倒著走他也能想到張永打的什麼算盤,雖然很心動,可是漢中張氏發展的潛力當真有限,就算他去了也沒什麼用。
不過…若真是張永在劉琮麵前添油加醋的說些什麼,漢中或許真成了他的歸宿。
漢中雖小,但沒有派係之爭,總好過在劉璋手下乾活不是。
“有些時候,酒後之言方是真心啊!”
目光從馬謖、董允等人身上一一掃過,張永莞爾一笑,未在此事過多攪摻。
……
次日。
荊山北麓,弓弦作響,腳步衝茫。
在一夜醉酒之後,晨起方作,劉琮便在蔡中蔡和二人揣和下領著百餘護衛和張永…以及十餘名饒有興致的文士來了北麓,往常的狩獵之地。
漢雖以儒治國,書卷經義幾乎貫穿了一眾士子的一生,可這些世家大族子弟,誰又不曾練得兩手弓劍之擠。
“如何!琮的箭技可否入得了張兄的眼。”
一箭射殺一隻灰兔,旦見劉琮緩緩轉過身來,帶著幾分喜色望著張永說道。
“世子雖年級輕輕,可這一手箭技到也不俗,已有幾分名家之範。”
對於弓箭之道,張永雖多有習練,可直到如今,在張衛眼中也不過是勉勉強強夠到了門檻,因此也看不出劉琮究竟在弓箭一道上斤兩,況且…剛才那隻灰兔出現的著實有點詭異…怕不是家養的。
不留痕跡的瞅了身旁的蔡中一眼,張永微微捧了兩句。
看來蔡氏一族當真是鐵了心了要捧劉琮上位,想借勢為劉琮博個文武皆備的賢名吧。
“說來,這荊景二山從前才狼虎豹遍地,多害人性命,隨著主公入主荊州,在荊景二山設立鎮軍,這山上的野獸方才少了些。
不過,上天有好生之德,這些畜生雖具野性,卻也頗具靈性,在主公憐憫之下…鎮軍將士聯手將者山上的虎狼驅趕至荊景兩山交界之地飛瀑穀,給這些畜生一片喘息之地。”
察覺到劉琮高昂的態勢,蔡中指著前方飛瀑穀所在的方位…向眾人解釋其荊山之上為何都是野兔、野雞、麋鹿之類。
“叔父的意思是說,這飛瀑穀中有虎狼的存在?”
連中幾手,加上周圍一大幫護衛的保護,劉琮的狩獵心此刻高漲的爆棚,望著飛瀑穀所在的方位,露出一副躍躍欲試的神色。
“沒錯,經過這十數年的修養生息,這飛瀑穀中當有不少虎狼橫行。”
“我欲前往飛瀑穀一行,諸位可願隨性!”
長弓一振,劉琮興奮的說道。
常聽人說,某壯士烈熊一首,某名將一箭射虎…今日或許輪到他劉琮傳此威名。
“既然世子有意,那同去就是。”
微微一笑,張永點頭應和道。
說實在的,他對蔡中蔡和於飛瀑穀中的安排也十分好奇。
若是弄條死虎在前…也未免太假了些。
“願隨世子前往!!!”
見到劉琮興致高漲,眾人自然也不願拂了劉琮的麵子,均應承了下來。
於是,一行百五十人的隊伍,開始掉頭往飛瀑穀的方向趕去。
……
荊山北麓,荊州鎮軍駐紮營地。
隨著劉磐的到來,鎮軍營地的氛圍頓時凝重了起來。
“報…啟稟將軍,前方斥候來報,如今二公子一行已轉道飛瀑穀。”
不知過了多久,不遠處一名將領快步跑了過來,跪在劉磐身前稟報道,而劉磐身後…此刻早已集結了五百改頭換麵的勁卒。
“飛瀑穀!”
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獄無門偏要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