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陽市第一人民醫院。
江雨辰雙腿打著石膏躺在床上。
在他的病床前,圍滿了人。江家的幾位主要人員都已趕了過來,韓景鵬等人把江雨辰送來醫院後,也一直守在那,並未離去。
“爺爺,您一定要給我報這個仇,決不能放過那個姓寧的,我要他死!”
江雨辰躺在床上,眼中滿是恨意,咬牙切齒的叫道。
床邊,江家老爺子江闊海此時一臉陰沉的深吸了口氣,看著病床上的江雨辰,寒聲道“雨辰,你放心,爺爺已經向隱龍施壓。”
“不管那小兒有多大的能耐,他都必死無疑!”
這時,一旁的韓景鵬也開口道“江老,辰哥是為了我才這樣,這件事我們韓家也不會坐視不理的。”
“我已經把事情告訴了我爺爺,不出意外的話,我爺爺現在應該也已經聯係了隱龍那邊,向他們施壓。”
“另外,我也已經派人去盯著那小子,絕不會讓他跑了!”
旁邊馮家的那名那名大少馮銘也附和道“還有我們馮家也一樣,我也跟我爺爺說了,讓他向隱龍施壓,務必要將那狂妄小兒正法!”
“沒錯。還有我們陳家也不會袖手旁觀的。我們這麼多家一起向隱龍施壓,哪怕是隱龍那邊也得仔細掂量掂量,必須得讓那小子死無葬身之地來平息咱們的怒火!”
又一名青年冷聲道。
江闊海微點點頭,看了他們一眼,道“代我跟你們家裡長輩道謝一聲。等這次的事情過了後,我江家再設宴感謝你們的相助!”
聞言,韓景鵬忙道“江老,您客氣了。”
“是啊,這是應該的。”
其他人也趕忙附和。
這時,一名中年男子忽然急匆匆的走進了病房,然後在江闊海耳邊低語了幾句。
江闊海微怔了一下,旋即臉上露出了一抹冷笑。
見狀,一旁江雨辰的父親江勝濤不禁問道“爸,怎麼了?”
江闊海緩緩道“是柳建軍讓人打了個電話過來,說是打斷了雨辰雙腿的那個姓寧的小兒明天應該也會去他的壽宴。”
“雖然沒明說,但意思已經很明白,那就是那小兒的事與他,與柳家無關。而且,他還讓人暗示,如果我們江家明天要對那小子如何,他都不會有意見。”
聞言,江勝濤臉上頓時露出一抹狠色,“很好!之前隱龍那邊不是已經表態說他們明天就會派人過來調查處理此事嗎?”
“既然那小子明天要去柳建軍的壽宴,那就跟隱龍那邊說一聲,讓他們的人明天直接去柳家把那小子抓起來!”
“嗯。”
江闊海微微點頭,道“待會兒我親自跟隱龍那邊知會一聲……”
其他人聽聞此言,也紛紛露出一抹快意之色。
病床上的江雨辰更是立馬恨聲道“這下我看那小子怎麼死!”
……
酒店中。
徐瑩瑩放下了手機,接著對寧望舒道“望舒,我媽說,我外公已經知道今天聚會上的事了。”
“她讓我們明天去我外公家時有個心理準備,還說那江家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寧望舒聞言,微微點頭,道“放心,我心裡有數的。”
“嗯。”
徐瑩瑩應了聲。
翌日上午,寧望舒和徐瑩瑩打了個車,前往柳家。
作為東康省的權勢家族,柳家雖然不及江家、韓家和紀家,但也是僅次於這幾家的存在,畢竟,柳建軍退下來之前,好歹是東康省的二把手。
柳家宅院自然也不是尋常小門小戶可比。
今天又是柳建軍的壽宴,整個東康省有頭有臉的人物,基本都會前來給柳建軍賀壽,什麼富商、政要,但凡是在東康省混的,都不會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