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東西!這裡有你說話的份?”
許家眾人頓時一陣驚怒,童蕊的二舅許誌國當場就對著寧望舒厲聲怒斥。
許誌清也陰沉著臉,冷冷地盯著寧望舒,“小子,這裡是我們許家,可容不得你在此放肆!”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在我許家張狂,真以為我們不敢對你怎麼樣?”
一旁的許清雅見父親那震怒的模樣,不禁瞥了眼寧望舒和童蕊,“這個家夥……也太狂了,而且小蕊居然還真信他的話,要反悔跟任家的婚事,這一下怕是有點難收場了啊。”
“怕是這個家夥少不得要吃一番苦頭了……”
許清雅暗自搖頭著。
不過,想到寧望舒剛才諷刺自己父親他們的話,許清雅心裡也莫名的有一股快意。
當初她又何嘗不是被自己父親他們強逼著去聯姻?
那時候她也是百般不願意,但終究是胳膊擰不過大腿。但即便到了如今,她心裡卻依舊還對此事耿耿於懷,滿懷芥蒂!
如今看到有人怒斥自己父親等人,她多少有些幸災樂禍的心態!
聽到許誌清和許誌國的厲聲訓斥,寧望舒眼眸開闔,瞳孔中掠過一絲冷意,不疾不徐道“你們知道,自己是在跟誰說話嗎?”
“若非念在爾等好歹是小蕊的親戚,就憑你們膽敢辱沒威脅我,你們現在已經是一個死人!”
寧望舒語氣森寒。
聞言,在場的許家眾人頓時勃然大怒。
許誌清怒極反笑,“好,好好!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既然如此,你可就彆怪我了!”
說完,他立馬朝身後跟著過來的幾個保鏢厲喝道“來人,給我把他抓起來,然後扔出去!”
“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大的能耐,在我們許家還敢撒野,威脅我們?簡直不知死活!”
“好的,家主!”
聽到許誌清的命令,他身後的幾名保鏢立馬氣勢洶洶的衝了上前,狠狠地抓向寧望舒的雙臂。
寧望舒見狀,眸中寒芒一閃,輕哼一聲,眸光掃過許誌清、許誌國等人,緩緩道“本來看在小蕊的麵子上,我不想與你們大動乾戈。”
“但既然你們自己不識好歹,那就彆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話音落下,寧望舒踏步上前。
霎時,一股無形的氣勁激發,衝向寧望舒的那幾名保鏢在離著他還有數米的時候,就仿佛一頭撞在了一堵牆上一樣。
當場被那股無形的氣勁震飛了出去……
‘砰!砰砰砰……’
‘嘩啦——’
那幾名保鏢重重地摔倒在地,一個個痛苦的蜷縮著身體,根本爬不起來。
看到這一幕,許家眾人麵色一變,驚駭的看向寧望舒。
一旁的許清雅也吃了一驚,麵露驚容。
“修行者!你居然是修行者!難怪膽敢如此張狂!”
許誌清咬牙道。
但隨後,他又麵色一冷,寒聲道“就算你是修行者,我許家也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彆以為你是修行者,有點實力,就能肆無忌憚,為所欲為!”
“修行者,我許家也有!”
說完,許誌清立馬衝身後一名中年男子喝道“老張,動手!給我拿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