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眾女所處房間外出現一少女,幾乎一瞬間就奪去眾人顏色,所謂美女在她麵前都黯淡無光。
divcass=”ntentadv”此女年約十五,相貌乃是極美,且目光純真神色淡雅,讓人一見就幾乎移不開眼睛。
即便在場的美少女們,此時也忍不住盯著她看。
此女便是薛祈之女薛寶琴。
“琴妹妹,你總算來了!”
“就是嘛……我們姐妹們過來,你這主人家卻不在,如此實在失禮!”
“前幾日請你到府對詩,你卻……”
眾女嘰裡呱啦說了起來,顯然她們跟寶琴很熟,事實也確實是如此。
麵帶淺笑,寶琴進到了房間內,並一一回應的眾人問話。
“方才你們說什麼呢?”
聽到寶琴問話,其中一女方說道:“襄王殿下要到了,姐妹們早聽說了他的威名,也不知今日能否得見!”
“襄王殿下威風凜凜,相貌怕是嚇人得很,不見也好……”
“正是如此,我還聽家裡兄長說,襄王殿下親手斬敵數百,那定是殺氣騰騰……”
“我說也是,今日過來聽個熱鬨,也就行了……見了反倒嚇得我們!”
“可彆胡說,這話若傳出去,冒犯了殿下,你我可吃罪不起!”
朱景洪是薛家的天,家族能靠上這樣的人物,薛家上下都可謂與有榮焉寶琴當然也不例外。
所以聽到眾人“詆毀”朱景洪,寶琴心裡就很不舒服,最終她忍不住開口:“伱們可彆胡說,襄王殿下相貌英俊,哪裡是什麼殺人怪物!”
對素未謀麵的姐夫,寶琴聽家裡聊過無數次,其中就有人見過朱景洪,當然知道這位姐夫相貌堂堂。
寶琴話才說完,就聽有人問道:““你見過?”
寶琴也是老實,順口就答道:“暫未得見……”
這話一出口,他剛才解釋的那句話,就顯得毫無說服力。
隨即有人笑道:“既未得見,何以知其相貌如何?”
自己明明說的是事實,這些人竟以為我胡說……寶琴心裡隻感到憋屈。
那可是我姐夫,我難道不比你們清楚?寶琴心裡在呐喊。
眾人並未察覺寶琴的憤懣,以至於有人玩笑道:“隻怕……是少女懷春,心有慕之……”
立馬有人附和道:“是極是極……我們的琴妹妹,也長大了……”
畢竟是才滿十五的少女,寶琴哪經得住這般玩笑,當即回懟道:“你們再亂說……我可就不理你們了!”
寶琴氣得彆過頭去,那嬌俏的模樣若讓朱景洪見了,隻怕當場會想出孩子名字。
這時有未開口的女子說道:“罷了罷了……琴妹妹生氣了,你們少說兩句!”
“正是……姐妹們雖可玩笑,但也要懂個分寸!”
有這二人幫腔,開始說笑的幾個女子,於是紛紛來到了寶琴身邊,一邊賠罪一邊逗她開心。
少女的怒氣來得快去得也快,很快寶琴又嘻嘻哈哈,跟一眾姐妹們打成了一片。
玩鬨之後,終於有人提議:“琴妹妹,你說一會兒……我們能否見到襄王殿下?”
顯然對這位大明戰神,天下第一的傳奇人物,少女們都有見得一麵的心思。
在這府邸,寶琴是主人,這個時候自該請她幫忙。
然而寶琴暫時想不到辦法,隻因府邸將被侍衛接管,根本不可能於暗處偷窺。
但換句話說,隻要能明著出現,那就有可能見到朱景洪。
“你們真想見?”深思之後,寶琴問道。
眾女本來沒報希望,那知寶琴真有半辦法,於是紛紛詢問起她的辦法。
寶琴也不賣弄,直接道明了心思。
原來她的辦法是,扮著府裡的丫頭們,或可遠遠的伺候著,瞧見朱景洪的樣貌。
這種辦法無疑很大膽,所以剛才還滿懷熱情的女孩兒們,此時一個個都有了退縮之意。
為了給眾人證明,自家姐夫絕不是殺人魔,寶琴便激眾人道:“一個個說要去,這會子又怕了……”
“隻是扮做丫鬟,又不是真讓你們伺候人!”
眾人沉默之際,有人開口道:“還要換衣服,太麻煩了……”
其實不是換衣服麻煩,而是她們穿不慣彆人的衣服,也不想扮做丫頭們。
寶琴譏笑道:“麻煩什麼……隻消把你們頭上釵環減去一二,莫非你們以為侍奉殿下,我家會隨便派些丫頭?”
她這話說的是事實,為伺候好朱景洪薛祈下了血本,精心挑選的丫頭的衣著打扮,直接就是參照管家小姐來的。
眾人又是一陣沉默之後,終於有單子大的開口:“既然如此……或許……可以去看看!”
有了第一個人開口,很快就有第二第三個,最終多數人都同意了這辦法。
隻是眾人又提出了疑慮,比如要避開外男,比如要選距離合適的位置……
作為提議者,這些當然都是寶琴來安排,這對她來說雖有難度卻也能解決。
於是她先命人找了管家,要把自己選定之地丫頭調走,然而就是這第一步就碰了壁。
寶琴不願在姐妹們處丟了麵子,便多次派婆子過去“威逼”,讓管事的沒辦法隻能跟老爺訴苦。
薛祈正在外麵張羅,聽了管家所言之後,竟是破天荒的同意了,讓管家以為這對父女瘋了。
薛祈當然沒瘋,反倒是因為足夠清醒,他才會同意女兒胡鬨。
隻因他跟本地仕紳一樣,也想著巴結上朱景洪這顆大樹。
現在他跟朱景洪的關係,乃是以長房薛禎一脈為紐帶,薛祈想的是直接產生聯係。
所謂美女配英雄,自家女兒這般角色,當然要送到該去的地方……
若琴丫頭真被看上,往後也是王妃一大助力,對我薛家大有裨益……薛祈如此想到。
而得了薛祈的允許,寶琴一行得以來到內宅廂房,在此她們可以近看清朱景洪的麵容。
眾女到位後,心情自是無比激動,同時也飽含著期待。
而這一等,就是半個時辰過去,眾女站得腿都軟了,於是隻能退到房間歇息。
可她們沒坐一會兒,就聽到了外麵傳來的喧鬨聲,便知是朱景洪的儀仗到了。
於是眾女紛紛起身,來到廂房大門外侍候,一個個都盯向了院子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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