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想打啊,而是現在這種情況還怎麼打啊!
離笙是真的被嚴無景那一身的殺氣所震懾到了。
如今的她,防禦符篆被那一道自爆弄得七零八碎的,完全起不到半點防禦作用。
就連她的那一具傀儡,都如同她本人一樣,跟個小雞仔一樣,瑟縮在殘破的符篆防禦之中。
完全喪失了鬥誌。
可嚴無景此時卻還留著三道完整的防禦符篆。
難道要她學著嚴無景一般,自爆去換掉對方的防禦符篆嗎?
顯然也是不可行的,畢竟此刻嚴無景那一道朱雀符還捏在手中呢!
萬一她同樣的玩一手自爆,結果對方壓根不去防禦,而是直直的衝著她攻擊而來。
沒準自爆沒成功,反而讓對麵的嚴無景把她先給點燃了!
一時之間,離笙實在是想不到完全之法了。
加之那一道朱雀符所觸發的陣法保護機製。
離笙現在滿腦子想的就是趕快離開這裡!
也彆管什麼考核不考核的了,隻覺的保命重要。
“還能這樣玩兒??”
同樣感覺沒有反應過來的,還有台下的原本就不看好嚴無景的散修。
他有些驚訝的看了看台上,轉而又看向了紀紓禾二人。
脫口而出到
“你們早就知道了?”
紀紓禾搖了搖頭。
“不知道。”
方才就站在紀紓禾身邊的白衣修士也是同樣的神色,搖著頭說不知。
這回答倒是將那散修給整不會了。
既然是不知道,那方才為何這般的篤定?
哄他玩兒的?
此刻那灰白道袍的散修,麵上好一番表情變換,最後定格在了憤怒之上。
他現在是無比的確定,這兩人方才就是逗他玩兒的。
一旦有了這種想法,那修士隻覺得自己被捉弄了。
一時之間覺羞憤的很。
許是他的情緒太過於外露,紀紓禾明顯的感受到周身的氣壓都跟著下降了。
抬眼看向邊上死死瞪著她的散修,紀紓禾露出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
“我確實不知道他會用這麼極端的打法呀,能贏的法子有很多,倒是不用這麼的偏激。”
她說這話的時候,並沒有刻意壓低聲音。
以至於剛準備下台的嚴無景聽了這話,唇邊露出一抹譏諷的笑容。
看著紀紓禾的目光也充滿了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