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戰略目標是否實現,都能對歐洲造成重創。”
“至於整個世界的經濟,能在這種對抗下堅持多久,很難說。”
“畢竟經濟是基礎,一個國家的興亡與經濟有很大關係。”
“在這個大資本時代,矛盾這種東西隻能緩和,想要解決矛盾隻有流血犧牲。”
“肮臟!”朱恒昭
“不肮臟怎麼能叫政治?”周龍取出一本史記和一本三國誌。
“多看看書,最好把春秋戰國的全部看一遍,執著於肮臟不肮臟這件事,沒什麼意義。”
......
清晨。
“丹娜,你的信!”
斯派克叼著一封書信,打開丹娜臥室的門,將書信放到丹娜床頭的桌上。
頭發淩亂的丹娜掀開被子,拿起床頭的信。
斯派克跳到床角,迫不及待道:“快看看那個小子又寫了什麼甜言蜜語。”
丹娜將信封拆開,依舊是猶如打印般的字跡,無不證明朱恒昭對待書信的認真程度。
“當你收到這封信時,我的內心應該發生了轉變,曾經的我是無知的.......”
斯派克念著信中內容。
“愛你,永遠美麗的丹娜女士。”
斯派克捂著自己的狗肚子大笑道:“哈哈哈哈!每次看到最後一句話,我就忍不住要笑,丹娜你更厲害,竟然每一次都將信看完,臉不紅心不跳。”
“我不是。”丹娜將信放到一邊,揉了幾下自己散亂的頭發。
“隻是第一次碰見這種男人,有些不知所措。”
生在自由的美利堅,麵對這種溫柔保守的男人,丹娜反而很不適應。
斯派克道:“這種事不能直接答應,你還要再多考驗他幾次,作為一個太子,國家日後的皇帝,他身邊絕對有很多女人圍著轉。”
“你直接答應,他反而不會珍惜你,說不定碰見一個騷狐狸,不過三天就被騷狐狸迷得神魂顛倒。”
“如果他沒堅持住,就證明他意誌不堅定,他堅持下來,再進行進一步的情感審視。”
“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丹娜有些於心不忍。
“以前的你可不是這樣的。”斯派克發現丹娜變了,不像以前那樣火辣了。
以前的丹娜,臉皮可防彈,一張嘴和重機槍一樣,街邊的大媽都難以與之抗衡,有時候直接上拳頭,戰鬥力堪比ufc冠軍。
而且在心計上,她善於操縱人心,家庭之外的人根本無法在她身上占便宜。
這和丹娜小時候的家庭環境有很大關係。
“這一年來我改變了很多,我痛恨以前的自己,恨不得給她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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