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伊撒爾接走了?那小子哪來的消息?”卡威選擇質疑。
“不要小看年輕人的關係網,我身邊就有很多年輕人。”默塞德雙臂用力,整個人直起腰站起來。
愛維麗手臂青筋暴起,與默塞德冰冷的雙目展開對視。
“老家夥,你越了規矩!”
默塞德反而笑道:“在這個即繁榮又壓抑世界,年輕人受老一輩不符合時代的思想影響,再加上現實社會鞭笞,很容易精神崩潰。”
“在這個難以自殺的社會,精神會緩慢愈合,可本就破碎的精神根本不可能重組成原來的樣子,這就是他們為什麼會加入我這裡的原因。”
“人們常說宗教是虛無主義,可人本身就是一個在虛無主義邊緣不斷遊離的靈魂,這是擁有自我能力的弊端,進入虛無主義也隻是臨門一腳,宗教隻是虛無主義中一個慰藉心靈的常見產物罷了。”
“何況,那股力量本身超越了人類本身,說它是神又何妨?”
“你們與其糾結於對付我,還不如想想我們的老對手,也就是你的父親和丈夫他們,他們這些激進派可是要砸毀一切神像和權威的。”
“尤其是那個男人加入其中,稍有不慎我們就是滿盤皆輸。”
“衛星的光譜掃描你們應該都看過了,他的身體可不是這個宇宙能產生的東西,通過電磁波和引力波的觀測,我們人類的武器無法對其造成任何傷害。”
“他對於我們的突襲和暗殺根本不在乎。”
“姐!”身後的卡威伸手扯了幾下愛維麗的衣角。
弟弟提醒,愛維麗沒有多說,轉身離開。
卡威看了默塞德最後一眼,立馬跟上姐姐愛維麗的腳步。
二人離開,默塞德用拐杖輕敲地麵,口中念出一個名字。
“貝拉!”
一團光芒在默塞德麵前凝聚,身穿黑色緊身衣的貝拉出現在眼前。
“先生!”
默塞德問:“那兩個孩子情況如何?”
“情緒穩定,身體無恙。”貝拉回應。
“唯一的區彆,就是兩人體內的抑製裝置型號不同。”
“還真是個瘋女人啊!”默塞德又問:“你在他們體內看到了什麼?”
“伊撒爾型號是零號原型,妮娜是七號。”
“中間隔了這麼多代,其他幾代被誰用了?”默塞德陷入思考。
達克霍姆對元素病癡迷,在研究中害自己兒女小時候感染元素病。
為了彌補過錯,他趁著兒女晚上睡覺的時候,暗中給他們體內安裝抑製裝置,來阻擋元素病的侵蝕,順帶隔斷對元素病患者的掃描。
這種抑製裝置可以接收不同狀態的元素病能量,在緩慢的抑製改造中成為超人類。
實力強弱,取決於什麼時候取出抑製裝置。
“真是個恐怖的男人!如果他全心全意研究新能源和新材料,人類可以提前二十年脫離地球這個牢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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