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我也有這種感覺,我家裡親戚給我打電話,說他們那裡的元素病感染者鬨的挺凶,尤其是規模小的城鎮地區。”
周龍回想之前感染一大片嫖客的女性感染者,講道:“在一周前,有人故意隱瞞自己的元素病,不注射抑製劑,把自己掛在暗網上門服務,網絡新聞差點炸掉。”
“元素病感染者明明大多都安分守己,努力賺錢活下去,為什麼最近多了這麼多負麵新聞?”瑪麗疑惑。
瑪麗這麼一說周龍猛然想到最高聯合政府內部的派係關係。
不管是抑製劑報銷百分之九十九費用,還是元素病感染者的負麵新聞,都像是內部派係鬥爭的產物。
自從上個月離開研究所後,他就沒有再繼續探究下去,那個盒子現在所在的大概位置,位於最高聯合政府的行政中心內。
他現在反而想要等待哈雷彗星靠近地球,看看地球會發生什麼變化。
至於那個盒子,估計是什麼關鍵性的鑰匙。
如果中途遇到什麼麻煩事,他不介意去看戲。
現如今,真正讓周龍在意的,是最高聯合政府的憲法和總體行政製度。
最高聯合政府,重點是中間的聯合二字。
這個世界的二十一世紀初,各國在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下,被迫成立聯合政府,不同的意識形態被迫相互合作。
在這種情況下,各種堆積已久的弊病不斷出現,阻礙最高聯合政府的運轉。
為了消除這些弊病,最高聯合政府一開始的手段非常的暴力,隨著時間推移手段才從暴力逐漸緩和變得溫柔。
其中在緩和各種矛盾的過程中,聯合政府乾的最多的一件事,就是擴大教育規模,重新分配教育資源,將道德教育放在分數教育之上。
比起自然科學教育,學校更加注重教學生們如何做人,更是將法律學習列入必修,“社會科學得以進步發展”。
從脫產結束進入社會,身份變為生產者的這一段時間裡,憲法和法律會更多的傾向於剛剛進入社會的學生們,從而給予他們一個良好的社會環境。
在那些教育家門看來,時間一久社會環境會有所改善,如果條件允許更是會變得越來越好。
可惜政策是政策,執行者不是機器而是人,所謂的“社會科學得以進步”也隻是紙麵文字上的進步。
同時,為了徹底改變某些地域觀念,委員會乾脆直接將地區再次劃分,從一到十逐個排列不分前後。
如此簡單粗暴的劃分方法,經曆了兩代人和兩代教育,逐漸開始被認同。
在軍事上,最高聯合政府將軍隊牢牢把握於手中,在權利傾向上,軍隊必須服務於公民,不能服務於權力階層官員或官僚。
任何和軍隊有關係的官員或官僚,都將成為危機處理機關的關注目標,凡事聯係越深者,都有“自然死亡”的大風險。
這一點,唯獨漏了委員會!
宏觀層麵上,在最高聯合政府看來,凝聚民心是最重要的,是最高聯合政府最主要的戰略目標。
有了民心,最高聯合政府才能繼續聯合,失去了民心,讓公信力不斷被消耗,最高聯合政府就有隨時分裂崩塌的風險。
最高聯合政府的優點,對他日後革掉全地球,有很大的幫助。
六十年的新曆史,其中最寶貴的經驗就是統一後的行政問題,還有各地合理調配和分配問題。
什麼哈雷彗星靠近地球,盒子背後有什麼大秘密,什麼降臨派和保守派這種聽起來像宗教一樣的東西,在這些寶貴經驗麵前,都是次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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