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六部內部諸多部門能留到現在,全是先皇和上幾代首輔仁慈。
死幾個尚書侍郎,下麵就會立馬有能人頂上來,根本不怕出問題,因人而起的朝堂問題,能有大環境下經濟出問題麻煩?
擬人一點比喻,一個噸位巨大的胖子,你從外麵狠狠捅幾刀,他不會死,最多傷及皮肉,人還活蹦亂跳。
外界的其他瘦子想要插手胖子的生死,無論外麵受到多大的傷,胖子都會一巴掌把瘦子扇死。
如果內部癌細胞擴散,那就不是皮肉之痛了,免疫係統和癌細胞打生打死甚至同歸於儘,胖子崩潰死亡隻是時間問題,關鍵這癌細胞會傳染。
朱恒昭發現自己變了,變得沒以前儒雅,他的性子反而要比以前暴躁很多。
就朝堂內的狀況,換做以前他會哀痛焦急,希望不要再繼續死人。
現在的他興奮發笑,恨不得趙中乾和其他權力集團血流成河同歸於儘,到時候隻剩下他親爹一個,隨意拿捏。
曾經,這位父皇的地位和光輝,照得他眼睛刺痛,現在去掉那層光輝和地位,再戴上墨鏡,也就那樣。
“你繼續發揮你的演技,我去一趟宮裡,試試我的演技,這可是我人生第一次飆垃圾話。”
朱恒昭靜悄悄的離開病房。
削蘋果的老媽笑道:“世界是一個草台班子,權力及其延伸出來的政治,就是一輛飛快的過山車,過山車脫軌,飛向不知方向的天空,是全員摔死,還是有人生還,就要看飛得有多高。”
被喂了一口蘋果的周龍跟著笑道:“咱們怎麼摔都摔不死,老百姓又沒資格坐過山車,隨它過山車怎麼飛。”
......
皇宮裡,沉得住氣的朱英紅正在畫水墨畫。
緊關的宮門被朱恒昭一腳踹開,朱英紅一聽這暴力的聲音,就知道是朱恒昭進來。
“我兄弟被趙中乾害個半死,大腦受損顱骨破碎,整個人都半身不遂,這可是全世界唯一能根治癌症的醫生,你說怎麼辦?”
“進醫院前,救護車和龜速一樣,太醫院等衛生部門,更是不讓他進重症監護室,把他隨便丟進一個病房裡。”
“內閣對付我兄弟就算了,除了你能讓太醫院這麼做的隻有六部,怎麼都想著讓他死,是你們怕了,怕20年前的事再次發生,還是單純的沒本事。”
“去後宮找我母後,把今天這事講一遍,我母後原諒你,你今天就安寧,不原諒,你就在後宮門口蹲一天,少給我擺什麼皇帝的譜。”
“混賬!”朱英紅將筆往桌上一拍,怒聲道:“你是皇帝還是我是皇帝?有你這麼跟老子說話的?”
朱恒昭絲毫不怕,蹬鼻子上臉道:“少給我裝蒜,你以為是一百年前,眉頭一皺這首輔就嚇得跪地磕頭,我又不是嚇大的,天王老子來了都沒用。”
“我才是皇帝!”朱英紅眉間一紅。
砰!
朱恒昭指尖一彈,點了朱英紅的穴,讓他動彈不得。
“皇什麼皇,皇個屁,生不帶來死不帶去,有什麼用?”
“我告訴你,六部和內閣我吃定了,就算朱元璋和天王老子來了都攔不住,什麼皇帝太子,哪有拳頭大管用。”
拽著朱英紅,朱恒昭以極快的速度朝後宮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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