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娜,亦是將一雙血瞳,打向了場中的魔劍。
難道祂就是不被邀請的嘉賓?
但無論是與不是,艾琳娜都敢斷定,這絕對就是那名不被邀請的嘉賓的手筆。
“唯一的狼人,難道你就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這時,眾詭異們,忍不住地問道。
“我……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當時天一黑,我好害怕。”
“要知道,我雖然是一柄魔劍,但是曾經,我也是一柄光明聖劍!”
“我……我最怕黑了!”
“我厭惡這場遊戲!我的情緒正在崩潰!”
“所以,我隻是突然想要幫助女王陛下,快點結束這場遊戲而已!”
“所以,我才會在那逐漸崩潰的情緒之下,選擇了獵殺!”
“但是我又怎麼會知道,偏偏那麼巧,被我獵殺的玩家,就是守護著女王陛下的聖騎士?!”
“嗚嗚嗚……女王陛下,我真的全都是為了你著想,才犯下了錯誤。”
“嗚嗚嗚……女王陛下,我知道你們一定會將我淘汰出局,但是,我想請你收走我的靈魂!”
“我不想死……”
“我不想神魂俱滅啊!!”
魔劍大聲嘶吼著。
所有的詭異沉默著。
此刻任誰都能看的出來,這件事情,果然透露著詭異。
祂可是魔劍啊!
嗜殺成性!心如鋼鐵!
祂怕黑?
祂脆弱?
祂崩潰?
我特麼聽著都快要崩潰了啊!
而祂突然的詭異行為,不僅與上一位神魂俱滅的石像鬼,如出一轍,甚至還都能準確地獵殺到守護著女王的牌。
倘若他真不是不被邀請的嘉賓,那麼必定也是讓不被邀請的嘉賓,以詭異的手段給操控了啊。
所以,如今在這場詭異的茶會當中,究竟誰才會是那位——真正不被邀請的嘉賓呢?
下一個被可怕的不被邀請的嘉賓所操控的詭異,又會是自己嗎?
艾琳娜亦是深深的凝眉。
倘若……劍魔不是不被邀請的嘉賓,那麼,豈不是當真可以說明,這位不被邀請的詭異嘉賓,擁有操控其他選手的本領嗎?
可若是當真如此,那麼祂又為什麼不操控白天的投票呢?
祂隻有夜晚可以操控嘉賓,而不能在白天操控?
不對!
這種詭異的手段,乃是屬於祂自己的,並不在遊戲規則之內。所以,這種手段絕不可能被遊戲中的白天與黑夜所束縛。
是因為祂……每次隻能操控一位嘉賓嗎?
有可能!
所以,祂才無法乾預自己的白天投票。
但是,若當真如此,又很奇怪。
他既然可以操控一名嘉賓,那祂又為什麼不在第二輪,操控巫毒的厄女,阻止自己複活呢?
倘若自己無法複活,那麼祂豈不是必勝無疑。
還有,剛剛自己獵殺了狼後,祂在明知道自己必定會清繳所有狼人的前提下,又為什麼不操控狼後,對自己進行臨死前的反撲呢?
因為祂猜到自己有聖騎士的守護?
還是說祂不想讓自己死?或者,想將自己慢慢玩死?
都不是!
祂一直都在步步緊逼,先殺了巫毒厄女,又殺了聖騎士,下一個就是我自己!
祂下手毫不留情!祂恨不得自己馬上死。
可是既然如此,祂卻並沒有阻止巫毒厄女將自己複活?
也沒有操控狼後對自己反撲。
這說明……祂的能力必定擁有某種限製,而令祂無法操控巫毒厄女以及狼後這種關鍵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