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抓著南宮妤雪的雙肩。
“雪兒,下次彆這樣了好嗎?”
帝卿幾乎是求她道。
“我不,隻要你自殘,我就要。”
“你,我真的控製不了自己,連小狐狸的寒氣冰凍都無法阻止我,你阻止不了我,隻會讓自己受傷。”
“那我也要。”
“雪兒,聽話,我會很心疼的。”
“就是要讓你心疼,你再有下次,我就脫了衣服,躺你身上,你要自殘就先撓我,看你那力道,估計能給我胸都抓掉了,到時候我們的孩子沒飯吃也都怪你。”
南宮妤雪很生氣的說道。
然而越說反而有點逗人笑,特彆說到沒飯吃的時候,自己都忍不住想笑。
帝卿怒火也消減大半。
“好,這麼想被我抓,我這就成全你。”
說著就壓她身上,雙手抓去。
“呀,傷口會裂開的。”
“我給你服的丹藥早就發揮作用了,彆蒙我。”
“呀,疼,輕點,以後孩子真的要沒飯吃了。”
……
才一會,二人剛剛恢複的力氣就用完了,累了,打情罵俏也停下來。
帝卿鬆開了手。
躺在床上,望著山洞頂上。
“雪兒。”
“不準,反正你下次再這樣我就要阻止你,你怎麼說我都沒用,我不聽。”
南宮妤雪決絕的說道,絲毫不讓妥協。
帝卿知道這事強不過她,也沒有再跟她講那些的必要。
“雪兒,那時候,疼嗎?”
南宮妤雪慢慢移到他懷裡,把腦袋輕輕放在他胸口上。
“疼。”
“雪兒是不是疼的發抖。”
“當然了,你的手那會好鋒利的,快把我背上的肉都剃光了,感受著背上的肉一塊塊被撕扯下來,那感覺就好像淩遲處死,疼得我發抖。”
帝卿攬著她的腰。
“但雪兒抱的更緊了。”
“嗯,我身下是夫君,我知道你很痛苦,遠比我要痛苦,世界上誰都會傷害我,隻有你不會,但那時候你卻對我下那麼重的手,我就知道,那時候的你早已被病痛折磨的沒有神誌了。”
“我不敢想象你在經曆什麼樣的痛苦,我更不會讓你摧殘自己。”
“比起背上的痛,我的心更痛,答應我,不要有下次了。”
南宮妤雪說著眼淚也止不住的滑落。
“抱歉,雪兒,我……”
“你沒有錯,也不要說抱歉。”
“我親手傷害了你,我……”
“那才不是你傷害的我,你從來沒有過。”
“雪兒……”
“傻夫君。”
南宮妤雪依偎在他懷裡。
帝卿也冷靜了一會。
血腥味實在太難受。
“雪兒,我們上次共浴是什麼時候了?”
“也不久啊,就剛剛。”
南宮妤雪調皮的說著,那沒心沒肺的模樣倒是惹帝卿笑。
帝卿也理解了她的玩笑話。
南宮妤雪說的就是剛剛在血中共浴。
“那麼嚴重的事,你還說的沒心沒肺。”
帝卿捏捏她的臉蛋說道。
“你夫君意思是想要和我共浴嗎?”
“嗯,你看我們兩個臉上的血都凝固了,好看嗎?”
“也是,渾身是血的兩個人在那卿卿我我,確實不成樣子。”
……
坐在浴桶中,二人彼此望著對方。
南宮妤雪大膽展示著自己,問道。
“怎麼樣?”
“好,妙極了。”
南宮妤雪也不再羞澀,笑笑。
“那夫君想不想要?”
“不必了,以前整天玩,膩了。”
帝卿故作鎮定的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