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掛著一人,這讓木子涵無所適從,心裡複雜無比。
“謝謝你,下來吧,我想靜靜。”
玉婉杺執拗無比的搖頭。
“就不,三年半的時間,你要給我還回來,我……我……快沒力氣了。”
掛著的人慢慢下滑,卻一副即使摔了,也死不鬆手的架勢。
兩人僵持在那裡,一個情傷在身,四年的執著今日成空。
一個不再隱藏,誓要將執拗進行到底。
“木子涵,我堅持不住了……”
話雖如此,可玉婉杺就是不放手,眼看一根根手指分離,可依舊堅持不放。
“你們分手已經整整半年,今日她結婚了……”
最終,木子涵慢慢蹲下身子,緩緩轉身看著身前的人。
“你穿的裙子,你讓我怎麼背?”
就是如此,鬆開的手也沒有鬆開,反而又緊握在一起。
隻是這樣一來,兩人看起來有些曖昧,不過兩人誰也沒有注意到。
“我不管,從此以後,你沒有流血流淚的權力,因為那是我的,你心裡必須全部是我。”
玉婉杺仰頭看著木子涵嘴角已經乾涸的血跡,說的異常理直氣壯又霸道。
“我配嗎?”
“我說配才配,以後你的癡心隻能給我,我不會讓你白等。”
兩人眼神交彙,一個受情傷且有些自卑,一個執拗又堅定。
可就在這時,呲呲呲的刹車聲接連在路邊響起,關車門的砰砰聲響成一片。
木子涵用餘光瞄了一眼,就沒再關注。
玉婉杺不為外界所動,大聲道
“那張電話卡她扔的毫不猶豫,上車走的頭也不回,我從垃圾桶裡翻了出來時,裡麵乾乾淨淨,知道我為什麼要撿嗎?”
看著這樣的玉婉杺,木子涵搖頭。
“嗬嗬……果然是軍訓服一換,天鵝變鳳凰……”
“一個窮屌絲,看起來還是一個病秧子,這就是你一直不屑一顧的原因?眼光獨到,真諷刺。”
玉婉杺還沒說完,就被一個聲音打斷。
一個西裝革履的公子哥兒摘下墨鏡,傲視木子涵的同時,眼中散發著仇視的寒光。
木子涵沒有理會這話,而是看向公子哥兒身後,十幾個西裝革履的挺拔身影,目光隨後一凝。
又從那一排豪車上掃過,暗歎,真是公子哥兒啊,隨便出個門,都帶十幾個保鏢,看樣子還是衝他來的。
玉婉杺感受到木子涵的目光,皺眉中不由轉頭。
“請彆打擾,也請走遠些說話。”
“嗬嗬……不認識我了?”
公子哥兒的話,讓玉婉杺再次皺眉。
“你是在對我們說話?病秧子說誰?我需要認識你嗎?”
“玉婉杺,你彆太過分。”
玉婉杺這時鬆手,轉身看向西裝革履的公子哥兒,聲色俱寒,如同護崽兒,也如同護著她的寶貝。
“我問你,病秧子說誰?”
“哈哈……玉婉杺,你居然不認識我?木子涵,有種就彆躲在女人身後。”
張馨月這時追了上來,將玉婉杺拉到身後。
“賀濤,你要乾什麼?”
“張馨月,不關你事,閃一邊去,玉婉杺,沒想到你的眼光差到了這種地步,我看你是讀大學讀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