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健聞言,立刻跳了起來開始拆裝喜糖的紙箱。
“姐,你可彆亂來啊,我和哥都準備著,不然見你動手,爸媽非打死我們不可。”
木子涵也趕忙拆煙。
“就是,這些事可用不著你操心,我身上的傷還沒好呢,可不想再挨打,我都趴了十多天了。”
看著兩人慌亂的樣子,梁靜不由一笑。
“好好好,我不亂來,我進去乖乖等著好吧,謝謝兄長,謝謝子健!”
兩人連忙點頭,等梁靜進去後,張子健和木子涵才籲了口氣。
看著地上的煙蒂和糖紙,張子健不由撇嘴。
“哥,我們發出去的煙還沒有我們抽的多,糖也沒我們吃的多。”
木子涵從彆墅裡收回目光,見梁靜進去沒多做什麼才在椅子上坐好,摸了一把額頭的冷汗。
“這不來了嗎?加油發。”
說完才看向胡鵬。
“謝了啊。”
胡鵬搖頭,苦笑了一下。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這場子我怕是找不回來了,我從沒吃過這麼大的虧。”
木子涵卻看向遠處的山林。
“你們都含著金鑰匙長大,有些事體會不到,有空去窮困地區看看,保證會顛覆你的所有認知。”
大巴車停下,服裝各異,有男有女,下車後,登記掃碼,陸續進入彆墅。
李驕鬆了口氣,合上禮單遞給木子涵。
“完成了,來鬨事反而被抓了壯丁,還被嚇的不輕,但婚宴我吃的理直氣壯。”
木子涵拍了拍李驕肩膀。
“嗬嗬嗬……進去吧,我又沒把你怎樣,吃回來就行了。”
就連一旁的張子涵都笑了笑,除走了一個修羅場,其餘不是壯丁就是趴下。
“走走走,我還當伴郎呢。”
江玉兒看向木子涵時,欲言又止,最後低頭。
“木哥哥,對不起。”
木子涵吹了吹額前的劉海,隨後搖頭。
“我又沒什麼,當痛的失去了知覺,當冷言冷語聽之如常,你就會發現那根本不是事,你爸也不容易,進去吧。”
“嗯,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比我大多少?對我們你了解的那麼清楚,你應該知道吧?”
“隻比你大幾分鐘。”
聽到這話,江玉兒不由張大了嘴,這是同年同月同日同時了吧?
“知道了,我還是要你當哥哥,木哥哥。”
木子涵一個趔趄,拉起張子健就跑,太可怕了,軟硬兼施,甚至感情牌都打出來了,都不行嗎?
見木子涵落荒而逃的樣子,江玉兒在後邊手舞足蹈,吳佳不由皺眉。
“三隻腳的蛤蟆不好找,找個哥哥還不容易?一個真真假假的混蛋,至於嗎?”
“嗬嗬嗬嗬……不告訴你,以後的生日我要和哥哥一起過,啦啦啦……”
中午十二點,在司儀主持下,婚禮開始,婚禮進行曲響徹彆墅,人也坐的滿滿當當。
當木子涵將梁靜交到賀濤手上的時候,小聲的笑道:
“嗬嗬嗬……公子哥兒,人交給你了,敢給我玩花花腸子,我揍你都不需要找理由。”
賀濤異常惆悵,第一次見麵就被痛揍,現在都還心有餘悸,以後日子難過了。
“是,都特麼是我主動湊到你麵前,然後一路栽到底,然後有了妻子,世事無常啊。”
“喲,大舅哥交人交的好乾脆,這麼舍得?不過看新娘子高興的樣子,又好像不是我想的那樣哈,還有新郎官你哭笑不得的樣子是啥意思?都接到人了還不跑乾啥呢?有什麼話你們敞開了說,我們也好聽聽,需要我遞話筒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