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涵也不言語,他過分那得有位置下針啊,伸手量了一下,剛好四指,實在無奈才出聲。
“再多幾毫米行不?有差異,針不能斜著刺。”
張馨月那個糾結啊,不過還沒動,就感覺秦惜寒無聲的將睡褲再褪下了些,位置一到木子涵就及時出聲製止。
“可以了,謝謝!”
找準關元穴,鬆了一口氣的木子涵果斷下針。
然後坐下繼續看書,發誓以後絕不給女生針灸,麻煩。
除了秦惜寒關元穴位置的睡衣,張馨月及時將她其餘的扣子扣上,還瞪了目不斜視的木子涵一眼,也不知道是真正經還是假正經。
拉下秦惜寒臉上蓋著的衣服,也才回答她之前的問題。
“可以了,不看緊點能行嗎?你已經有了三個表嫂。”
秦惜寒聽後,又看了一眼低頭看書的人,紅著臉笑了笑。
“可是表嫂,你和杺表嫂都有結婚證,為此表哥還挨了打,玉兒表嫂是表哥未婚妻,就我知道的表哥可從沒亂來。”
張馨月躺在床上,想想就歎息。
“有點天意弄人,如果他早知道有玉兒這個未婚妻,就沒其她人什麼事了,如果姓王的那個不是嫌棄你表哥窮,也沒我們姐妹什麼事。”
秦惜寒聽後笑了,未退的嫣紅在精致的麵容上綻放。
“失之東隅,收之桑榆,表哥好福氣。”
“玉兒什麼都不要也要嫁他,她爸因此還拿著婚書逼到家裡去了,婉杺也是讓著我才這樣,也不知便宜了誰。”
木子涵這時不得不抬頭。
“你們說的時候能不能回避一下當事人,黑曆史也拜托彆提了好不好?”
張馨月橫了木子涵一眼。
“你敢說不是便宜了你?”
木子涵目光回到書上。
“嗯,說的對,所謂傻瓜傻瓜,便宜了窮哈哈。”
秦惜寒抿嘴竊笑。
“表哥,如果你把我和小姑祖母治好,你絕對是京海銀針第一人,那時你想窮都難,想好收費標準沒?”
木子涵聽後頭也不抬,回答的卻堅決無比。
“我專業吃軟飯,寧願拿銀針玩也不掙這個錢,不管你和外婆能不能康複,你們都是最後兩個接受我針灸醫治的人。”
從消息上聽了很多次的吃軟飯,秦惜寒現在聽到也不覺發笑。
“嗬嗬……那還看的那麼認真,圖什麼又為什麼?”
“因為收出場費比這個更省時省力省心,技多不壓身,親人需要的時候可以用來救急。”
張馨月和秦惜寒雙雙無語。
十五分鐘一到,木子涵乾淨利落的拔下銀針,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現在感覺怎麼樣?”
張馨月替秦惜寒蓋上被子,總算完成了一次針灸,感覺好心累。
秦惜寒一臉笑意的在被子裡動了動。
“很舒服,從頭到腳感覺都舒服,平生第一次不覺得冷,謝謝表哥,謝謝表嫂。”
“好吧,你舒服就好,我們回去了,你看看能管多長時間,如有不適及時說。”
木子涵收起銀針袋和書就向外走去,張馨月對秦惜寒笑了笑。
“鎖好門,我們走了。”
“好的表哥,表嫂不用擔心,表哥和我在這裡,關注這個四合院的人可多著呢,沒人敢在這時惹事。”
張馨月不禁頓足,回身問道:
“你倒是可以理解,畢竟是京海第一千金嘛,秦家又家大業大,可關你表哥什麼事?”
秦惜寒下床笑道:
“嗬嗬……怕表哥突然想練劍啊,那個可比我這個虛頭強了不知多少倍。”
張馨月笑了笑,揮手告彆。
“我算發現了,你就知道替你表哥說話,早點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