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昨晚那般側靠著的秦惜寒動了一下,不置可否的埋首木子涵胸前,顫巍巍的拉過手放在睡衣扣子上。
“求仁得仁,又何怨乎?隻希望以後誠心待我,否則……我也認了。”
聽到這話木子涵搖頭,解開一顆扣子後銀針刺入中脘穴,手也緩緩貼在了睡衣上。
“承蒙不棄。”
感受到手掌上傳來的熱量,秦惜寒不由發出一聲輕哼。
“嗯……希望白頭時,你誠心依舊,希望白頭時,你滿心喜歡。”
等針灸完成,秦惜寒趴在木子涵身上在其耳邊輕聲念叨。
“感覺到你治療的效果了嗎?你解我前生惡疾,也希望讓我餘生不悲歡,今天為難了表哥,往後表妹相夫教子來報答。”
感受到秦惜寒身上傳來的淡淡熱量,木子涵笑了。
“有效果就好,京海第一美女即將康複,想來這個消息應該很爆炸。”
秦惜寒埋首在木子涵頸間,一聲癡笑,可之後眼中一暗。
“嗬嗬……但那已經與我無關了,第一美女又如何?受寒症影響我可能不孕不育,對不起……”
話未落儘,人已潸然淚下。
木子涵一愣,不是因為不孕不育,而是因為剛才還好端端的人,現在哭了。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騙你,如果你反悔,我也依你,大不了終生不嫁或出家便是。”
捧起梨花帶雨似的淚人,木子涵在秦惜寒臉上捏了捏,擦著淚痕笑道:
“針灸,我應該算會了吧?古籍上有提到那些,難道你現在就準備好了嗎?”
秦惜寒愣住,欣喜之後,滿麵含羞的趴在木子涵身上久久無法抬頭。
“表哥……你……該……該回去了。”
“這是需要時抱抱,不需要時就扔一邊嗎?就算無法醫治就不值得你稀罕了?還是覺得我能始亂終棄?秦稀罕?”
臉上紅暈密布的秦惜寒眼簾低垂,玉麵含羞,開合間不時用那閃躲的眼神偷看調笑她的人。
不得不說,拋開其他不談,就這傾國傾城的麵容,玉麵含羞的委婉神情,也不知會迷倒多少人。
也確實不愧為京海第一大美女,木子涵一時不禁看癡了。
相顧無言,越來越近,不禁擁吻在一起。
唇分時,秦惜寒微微喘息著在木子涵耳邊念叨。
“夫唱婦隨,稀罕就稀罕吧,隻要你稀罕就好,以後都依你,餘生許你……”
木子涵起身替秦惜寒蓋好被子,還在他瓊鼻上刮了刮。
“健健康康的秦惜寒才更稀罕,早些休息,既然答應了我就是我的人了,吃軟飯嘛,最重要的就是軟飯碗。”
這一親昵的舉動,讓秦惜寒向被子裡縮了縮,手卻將人拉住。
“我……我……你養我,我……我就管你的飯,還……還……。”
看秦惜寒半天沒下文,木子涵乾脆將人裹進被子抱著出了房間。
靠在木子涵身上,秦惜寒卻鎮定下來。
“表哥……老……老公,大晚上的打雙升不好,白天打行不?姐姐們都睡了吧?”
“是怕你冷,打上癮了?”
秦惜寒頓時低頭垂目掩飾著眼中的異樣。
“打雙升好玩嘛,雖然知道你可能在安慰我,如果不能我就相夫教子陪你。”
結果到了玉婉杺房間,除了夜燈,整個房間漆黑一片,一個人影都沒有。
木子涵抱著人轉身到張馨月房間推門而入,見張馨月和玉婉杺正靠在床頭擺弄電腦,江玉兒趴在床上打滾。
“木哥哥回來啦,杺姐姐和月姐姐玩電腦,我一個人好無聊啊,稀罕,咱們玩什麼啊?”
得,稀罕這兩字看來跑不掉了,秦惜寒從被子伸出頭看了一眼。
“玉兒姐,我叫秦惜寒。”
“啊?我知道啊,那就把你名字給我玩玩唄,好無聊啊,稀罕。”
秦惜寒無語,居然無聊想玩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