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椎穴上插著銀針,不知是不是因為蓋著被子熱的,還是因為寒症得到了有效治療,又或是第一次趴在異性胸口聽著有力的心跳,埋首在木子涵胸口的秦惜寒臉頰通紅。
無論這樣香豔的針灸治療,還是同床共枕,都是她平生第一次,還是和真正相識不久的人一起。
木子涵看了一下表就拔下銀針,然後看向胸前的秦惜寒。
不覺間,兩人目光交彙,秦惜寒緩緩低下頭。
“感覺怎麼樣了?”
秦惜寒聲若蚊吟的搖頭,嬌嗔道
“不知道,反正很暖和,你怎麼還看?”
木子涵收起銀針,雙手抱著身上的嬌軀感受體溫。
這又讓秦惜寒渾身微微一顫,挪動身子在木子涵耳邊輕聲呢喃。
“沒有寒症在身真好。”
木子涵聽後一喜,這麼說來寒症治好了?
“真的?也因為好看。”
“你……嗯,就是不知道是否已經根治,也不知道能維持多久,謝謝表哥!”
溫和的燈光中,看著近在咫尺的俏臉,以及宛若星辰的目光,明豔不可方物,木子涵忍不住在秦惜寒臉頰上捏了捏。
“如果再有不適,及時給我說。”
“嗯,我沒有談過戀愛,卻也想有從一而終的歸屬,能做到嗎?”
秦惜寒臉上那令人迷醉的笑容,一笑傾城,讓木子涵一時挪不開眼。
“你不後悔才能知道。”
秦惜寒看著木子涵。
“我有耐心,餘生待我如手心裡的寶,後悔又從何來?既然你說是你的人了,便如你所願,餘生請多指教。”
話落,眼簾緩緩閉合,羞澀的低下頭去。
既然不嫌棄,木子涵又有什麼理由不珍惜,迎上朱唇吻去。
房間裡一時春色無邊,嬌哼中,悄然落下一朵寒梅。
微皺的眉頭在溫柔的愛撫下慢慢舒展,唯有夜燈柔和的光芒見證著玉女金童的幾經纏綿。
雲雨過後,秦惜寒臉頰緋紅的趴在木子涵懷裡,平息了一會才出聲。
“玉兒姐喊你木哥哥,又喊你老公,你是表哥也是我……我老公,喜歡惜寒怎麼稱呼你啊?”
抱著懷中的柔若無骨,看著嬌媚無限的人兒,木子涵理了理黏在秦惜寒額上的散落秀發,忍不住又在朱唇上一吻。
“彆喊滾就好。”
秦惜寒噗嗤一笑。
“答應你以後要相夫教子,惜寒豈敢。”
第二日,張馨月一臉慵懶的醒來,困倦的伸了一個懶腰,露出睡衣下怎麼擋也藏不住的曼妙曲線。
看著窗前穿著睡衣,捏起劍指有模有樣練武人影,揉眼問道:
“玉兒,又跟你木哥哥練武嗎?知道今早吃什麼嗎?不會又是紅糖味的湯圓吧,還是我們自己動手去做頓早飯呢?”
“是啊,跟木哥哥練劍呢,今天木哥哥練劍像是在養生,軟綿綿的,今早是雞湯,我之前偷偷去廚房看了。”
江玉兒頭也不回的回答,兩人的聲音也讓玉婉杺和秦惜寒先後醒來。
“玉兒,內閣過半便能通過,因此秦閣老說你木哥哥無罪,你最機靈,想到你木哥哥用了什麼方法沒?”
“玉姐姐,那判定無罪的簽名貨真價實,雖然我也疑惑,卻想不到木哥哥用了什麼方法,但直覺告訴我木哥哥一定耍詐了,不然不會隻有王、趙兩位閣老在有罪下方簽字。”
江玉兒說完,拿起外套就竄了出去。
“木哥哥練完了,我去看雞湯好了沒。”
秦惜寒一臉茫然,然後就見張馨月和玉婉杺同時望來,隨後臉頰微紅的低下頭。
“你們……姐姐們看我乾什麼?”
玉婉杺握了握秦惜寒的手,雖然不如常人的體溫,卻也在可接受範圍之內。
“好了就好,希望彆反複,今日舅母要上門提親呢,不回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