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說是不堪回首的往事，還不如說是木子涵自認的黑曆史，回想起來難免讓人意興闌珊。
說了往事不可追，木子涵也想不到江玉兒這時還問起，就連秦惜寒這時也轉頭看向木子涵，眼中充滿了不明的笑意。
“我也好奇，說說吧。”
“木哥哥，你還不知道吧，女孩子往往都對自己男朋友的前任很在意，而且你還是我們未婚夫呢。”
木子涵默然，玉婉杺的原因不提，還有一個他看了的故事一直影響著他。
“以前看了一個故事，一個書生的故事……”
“等等，木哥哥，所以你的代號是書生？還有我可聽月姐姐說了，說你很會編。”
秦惜寒低頭竊笑，挺會找機會拆台。
木子涵揉了揉江玉兒的頭。
“那我不說了，全憑你機靈的腦袋瓜想。”
江玉兒小嘴一癟。
“哼……是說我以前貪玩不愛看書吧？我才不信你那個書生的代號沒有來由。”
自認博覽群書的秦惜寒，一時也想不起來看過這樣的故事，關於窮苦書生拋棄原配的倒是看了不少。
“說說吧，我想聽。”
木子涵苦笑，簡明扼要的說道
“一條黑龍，準確的說是一條孽龍，一個窮苦書生，一個二八佳人。”
“三角戀？然後全完蛋或留一個？與木哥哥你不沾邊啊，現編的吧？”
不過見木子涵和秦惜寒同時看來，江玉兒立即將嘴捂住。
“我不打岔……”
見江玉兒這樣子，木子涵不由笑了。
“嗬嗬嗬……不是，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黑龍每十年要來村裡一次，目的是吃一個少女，這一傳統，暫且說是傳統吧，村裡人為了保命，也許曾經也反抗過，但最後為了活命，都變得麻木不仁，逆來順受。”
“書生和少女兩小無猜，青梅竹馬，眼看十年之期將至，很不幸，少女成了這次獻祭的人選。”
還不待江玉兒和秦惜寒猜測接下來的發展，木子涵直接說道
“書生自然不願，偶然間從書中看到一種保全少女，還能瞞天過海的方法，那就是給一個木偶穿上少女的衣服來代替她以身嗜龍，同時將少女關進貼滿經文的屋裡，以此來瞞過黑龍。”
說到這裡，木子涵看向江玉兒和秦惜寒。
“想到結果了沒？”
兩人對視一眼，相顧茫然，這跟堅持有什麼關係？
“書生沒將這事告訴任何人，眼看屋裡就差最後一篇經文就能貼滿，就滿心歡喜的去見少女。”
“兩人一見麵，書生見少女滿懷憂愁，便帶她去遊玩散心，最後黑龍如期而至。”
既然牽涉到堅持，江玉兒和秦惜寒皺眉基本猜到結果了，前者這時不由出聲。
“所以最後結果怎麼樣？想來是因為那個空隙，書生失敗了吧？”
木子涵點頭。
“對，黑龍通過那個空隙找到了少女，也因書生所為而大發雷霆，少女的結局依舊，而書生和村裡人全死在暴怒的黑龍口中。”
江玉兒和秦惜寒雙雙一呆，結果好沉重。
“書生本可成功，卻因自己的懈怠，最後功虧一簣，所以他如果再堅持一下，或許結果和境遇將會截然不同。”
江玉兒和秦惜寒對視一眼，這回明白了，這就是堅持的由來，也是這人堅持的信念所在？
“木哥哥，我懷疑你讀書讀成了傻子，但以後請繼續發揚……隻是彆搞錯了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