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藐視爾等,單挑,我能殺到狼幫滅門,下一個。”
凜冽中帶著略微囂張的聲音下,將還在震驚中的眾人拉回現實。
就連星狼也被那一抹寒光震的不輕,隨後向張馨月幾人一指。
“如果連同她們,亂刀分屍呢?你擋得住嗎?”
木子涵手中的直刀斜指地麵,盯著星狼一字一頓的出聲。
“也改不了狼幫今日滅門的結局,死有很多種,如果她們有個瞌碰,我拿狼幫五百精銳點天燈。”
“哈哈哈……死到臨頭還大言不慚,兄弟們,亂刀分了他。”
“是,幫主……”
木子涵抬手阻止起身的張馨月等四人,示意她們彆動後,目光越過逐漸圍攏的人群看向星狼。
“忘告訴你了,即使群毆,我也能殺到狼幫滅門,不管你有多麼乖張跋扈,在我麵前還不夠格,最後你會發現我隻是在陳述事實。”
星狼那有一道疤痕的眉毛忍不住跳動,什麼自信才能平靜的說出如此最囂張的話?
就連張馨月看著場中突然變得有些孤傲,甚至霸氣側漏的身影,這與那日練劍散發出的凜冽何其相似,不管是言語還是其他,既感覺陌生又熟悉。
隨後有些憤恨還有些委屈的坐下,抓過秦惜寒剝好的一顆荔枝狠狠咬了一口。
“黑帶呢,現在看來也是水貨,不僅幫不上忙還要被他分心護著,但姐才不承認呢,那也是辛辛苦苦練起來的好不好。”
“還有他吹牛不僅臉不紅,氣焰還越來越囂張,還說什麼不管什麼事氣勢拿夠就行,憑什麼姐就不行?語文老師是不是沒教過他心虛是什麼意思?”
江玉兒抱著青虹劍回來,一臉憧憬中帶著一些失落。
“那一劍好快,快的我已經看不清了,也是稀罕說的劍似遊龍吧?那才是人劍合一嗎?”
玉婉杺看著持刀的背影一臉茫然,這是她印象中這人第一次這麼鋒芒畢露吧?就是不知這是冰山一角還是略顯鋒芒,眨了眨眼後無力的趴在張馨月肩上。
“姐,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騙子,現在想來不是他不會臉紅,也不是不懂心虛,而是成竹在胸,所以氣勢如虹。”
本有些手抖,不敢去看場中的秦惜寒,聽了三人的話不禁有些愕然,看來最了解的兩人也不了解呢,不由問出了一句不著邊際的話。
“哦,所以他騙婚還是騙你們感情了?”
三人同時看向秦惜寒,好似在問你的關注點是不是有點不對?不過還是同時搖頭。
“哦,那沒事了,打打殺殺我不會,不管人在咫尺還是天涯,我都守著等我夫君回來。”
平靜的話,平靜的人,甚至還伸出指頭對著剝出的荔枝數了起來,仿佛一點都沒有受到血腥味的影響,整個人看起來安然又恬靜。
這也與不遠處的激烈碰撞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隨著一道肉眼看不見,但又能感覺到的漣漪蕩開告一段落,留下一圈殘肢斷臂和哀嚎。
染血直刀直指星狼。
“你我無冤無仇,告訴我誰是主使,屏蔽信號的設備來自哪裡,留你全屍。”
星狼嘴角不由抽了抽,震驚的同時也不以為然,才死了十幾個人而已,與裡外的狼幫精銳相比不過是九牛一毛。
他就不信了,幾百人齊出,就算你武功再高,也要飲恨狼幫刀下。
不過看到落座的張馨月四人時,星狼頓時反應過來,他何必拘泥於單挑或群毆?
隻要人死了他就能拿到另一半錢,還能得到四個大美人,又何必講道義?
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隻要能達到目的,一點手段又算什麼。
再說了,和他講什麼君子協定,江湖道義,是不是太天真了些,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
況且就算說了又如何,這裡是狼幫,他說了算,想到這裡,星狼嘴角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