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請看,這是飛花樓的令牌。”
確實是飛花樓的令牌沒錯,鳳九卿剛準備把令牌收起來,手指突然感覺到了微弱的疼痛,就像是被什麼東西咬了。
可他手指上除了有一個很小的紅點,其他什麼都沒有。
“我勸你最好說實話,不然我的刀會做些什麼,我也不知道。”
鳳九卿地刀離那人更近了,那人“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知道的我都說了,求求您放過我吧!”
鳳九卿用刀挑開了一個地上躺著的殺手衣袖,露出了一個極小的刺青。
“你以為我真的看不出來你在說謊嗎?或許你真的是飛花樓的人沒錯,但是你的那群手下,可沒有飛花樓的令牌,反而多了一個刺青。”
那人眼眸轉了轉“您有所不知,不是每次出手的都是飛花樓的殺手,還有些時候,是招募過來,為了錢什麼都能做的亡命之徒。這一次就是這樣。”
如果鳳九卿沒有記錯的話,夕台樓主的手臂上,也有一個類似的刺青。這些人手法乾淨利落,殺刀疤那些人隻是更是一刀斃命,一看就是專門培養出來的,絕不是什麼被逼亡命的人。
這人還在騙他!
鳳九卿正準備好好逼問一番,卻突然感到手上一陣劇痛,手中的刀也滑落在地上,整個人無力地半跪下去。
“你對我做了什麼?”
那人站起身來,發出嘶啞的笑聲“隻是讓我精心養成的孩子趁機在你身上修養而已,不必驚慌,隻要你不違抗我,就不會有事。”
“那如果違抗你呢?”
“哈哈哈!”那人笑了,鳳九卿的臉色白了幾分。
“想必你現在已經感受到了,隻會讓人感受到千刀萬剮的疼痛而已。”
鳳九卿額頭上全是冷汗,咬牙罵道“卑鄙!”
那人笑的更厲害了“光明正大的人容易死得快,做人卑鄙一點,並不是壞處。”
那人走到鳳九卿麵前,看看鳳九卿的臉“極品!長成這樣武功還那麼高,真是個不可多得的極品。有了你,就不愁我得不到主上的青睞。”
看來猜得沒錯,這人果然和那位“主上”有個關係。
在那人仰天大笑之時,鳳九卿迅速起身,一腳將那人踩在地上,鋒利地刀刃懸在那人頭頂。
那人被突然地變故驚了一下,但也沒有慌亂,隻是篤定地看著鳳九卿。
“我死了,你也活不了。”
“無所謂。”
鳳九卿滿不在乎,低頭看著地上的“比起死亡,沒有自由更讓我難受。”
那人衡量了一下鳳九卿話中的真假,確定鳳九卿說的不是假話。他後退了一步“你放過我,我把解藥給你,如何?”
鳳九卿冷笑一聲,像一個蠻橫地土匪“比起這個,我更想知道你的主人是誰,畢竟我這人很記仇,向來奉行一箭之仇全族來還。我還是第一次這麼狼狽,隻是一個你,遠遠不夠!要讓你的主人也付出代價才行。”
“哈哈哈,這脾氣,對我胃口。”
那人好像完全不害怕鳳九卿隨時會殺他,反而瞳孔中透出了絲絲興奮,讓鳳九卿懷疑這人是不是有什麼受虐症。
“不如你加入我們,我把你介紹給主人如何?你這樣完美的容貌,高深的武功,主上一定會接納你,到時候,我們可以一起,誰讓我們不滿意,就滅他們全族,好不好?”
嘖,遇到真變態了。
鳳九卿用刀拍了拍那人“不好,你穿得太綠了,尤其還帶著一個綠色的帽子,雖然這帽子和你非常匹配。但是我不喜歡穿的綠油油的人,尤其是你。”
“綠色多好看,多像毒藥混合的顏色,看起來就有毒,你怎麼能討厭綠色呢?”
那人試圖說服鳳九卿,但鳳九卿並沒有繼續聽他說下去,直接打斷他“我問什麼,你說什麼,再敢多說一個字,割了你的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