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時候認出來過嗎?
墨淩歎了口氣,卿卿和阿河互換身份了好幾次,這兩人愣是一點都沒發現,他能期待他們什麼?
“非是朕冤枉他,此事太師也知道。丞相若是不信,大可去找太師求證。”
陸丞相冷笑:“陛下為何不直接將太師請來,無論陛下如何說,自家孩子我們知道,阿河不會是奸細。”
墨淩本就不是很舒服,聞言更是頭疼,太師一向隨心所欲,就算他派人去請太師也未必賞臉,尤其是昨日他似乎得罪了太師。
“來人,去將鳳儀殿的二人都帶來!”
“是!”
陸丞相有些驚愕,鳳儀殿中有兩個人?
還有一個是誰?
陛下為何會讓這人待在鳳儀殿?
莫不是想汙了阿河的名聲,手段也太下作了,他怎麼能這樣做!
“陛下這是什麼意思?我家阿河清清白白的嫁給陛下,陛下這是想用這些下作的手段讓我家阿河廢後嗎?”
?墨淩一臉懵。
突然有些跟不上陸丞相的腦回路,陸丞相到底在想什麼?他怎麼就手段下作了,他隻是想廢後而已,雖然大婚第二天廢後是有些不道德,可也是陸河騙他在先。
若是陸河早一點告訴他他不是卿卿,就根本不會有封後這一出,又何來的廢後?
“陸相想多了,朕可沒對陸河做什麼。朕隻是想廢陸河的皇後之位,朕的皇後隻能是卿卿。”
看看陛下說的都是什麼話,卿卿不就是阿河嗎?這樣說不過是故意找理由罷了,早知道他就不該心軟,不該鬆口讓兒子再次和這個沒良心的帝王在一起!
“陛下,屬下已將人帶到。”
侍衛已然將阿河送進了宣室殿,蘭書衝過去一把推開了侍衛,將阿河擁入懷中。
明明昨日出嫁之時都還好好的,麵色紅潤有光澤,不過才嫁給陛下一天,脖頸上就有了一圈駭人的掐痕跡,雙眼紅腫,眼睛裡麵滿是紅色的血絲,氣息更是若的不行,要不是眼珠還在轉動,胸口還在起伏,她都以為阿河已經死了。
“娘可憐的孩子,不過一天不見,你怎麼就變成這副樣子了?”
阿河靠在蘭書懷中,默默流淚沒有說話。
陸丞相也被阿河的慘相驚了一下,慌忙走過去扶著阿河,滿是心疼的用手擦去了陸河的眼淚:“阿河,你受苦了。”
阿河好不容易看到熟悉的人,哭的不能自已,根本說不出話來。
鴉青看著哭泣的阿河頭大,昨晚這人愣是哭了一晚上,今天居然還能哭,這人眼睛裡麵是住著河流還是汪洋,那眼淚是流不完嗎?
好在陸丞相和蘭書公主來了,否則他真不知道要怎麼辦,反正他是哄不好的。
陸丞相拍了拍阿河的背,轉而怒視著墨淩道:“陛下不是說沒對阿河做什麼嗎?為何阿河脖子上有一圈於痕?”
墨淩咳嗽了幾聲道:“朕昨日驟然得知他不是卿卿,氣的狠了,除此之外什麼都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