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袍男子見司途不理會自己的威脅,還是將青衣跟班給殺掉,臉色陰沉地能滴出水來,一拳憤怒地將攻擊而來的碧水鱷打退,盯著司途,咬牙切齒地道:“很好很好!你很勇敢,希望待會兒你不要求饒的好”
聞言,司途冷笑:“先顧好你自己吧”
這時,身上鱗片掉落很多,身上有多處傷痕的碧水鱷憤怒地撲向金袍男子,而金袍男子也顧不得與司途對話,連忙對戰撲來的碧水鱷,一人一鱷繼續大戰起來。
司途站在原地,默默恢複傷勢,在生命力的滋潤下,身上的傷很快就好的差不多了,繼續戰鬥都無大礙,這讓司途都瞠目結舌,再次認識到生命力的強大作用。
“真變態啊,有了生命力,就算是耗也能耗死這頭碧水鱷!”
接著繼續觀察金袍男子和碧水鱷的戰鬥。
“轟!”
一聲悶響過後,一人一鱷終於再次分開,金袍男子已經嘴角掛血了,身上的衣袍也不再完整,多處破損,額頭沁出汗水,大口喘著粗氣。
而碧水鱷也好不到哪兒去,渾身的鱗片基本沒有完好的,身上背著多處傷疤,有一道傷疤甚至快要將它脖頸給切開,鮮血涓涓地往外流。
顯然,兩人的對戰,金袍男子更勝一籌!
看著即將被自己擊斃的碧水鱷,金袍男子心中喜悅,準備一鼓作氣先將其擊敗,再去將那無視自己威嚴,忤逆自己意誌的司途碎屍萬段!
就在他要動手時,突然感覺到自己身後有一陣風吹過,淡淡的危機感出現,二話不說,腳步一錯,躬身向下,向旁邊移去,移動時還不忘向原先的位置看一眼,隻見一杆槍正直直地戳在他原先的位置。
這一看不要緊,隻見懸在半空的長槍突然朝自己抽來,可自己已經來不及做任何反應了。
“砰!”
金袍男子被抽飛出去,沿途還翻了好幾個滾,才趴在地上,以司途現在的肉身之力,再加上岩化的力量,這一抽絕對能將金袍男子抽的懷疑人生。
司途收起長槍,立在地上,斜著眼叼著嘴,看著趴在地上的金袍男子:“都說了先顧好你自己,就是不聽,唉!”
說著,司途還嘖嘖嘖幾聲,這讓還無法立刻起來的金袍男子硬是捂著肚子,嘴角溢血,顫顫巍巍地站起來,雙眼死死地盯著司途,似乎要把司途的樣子刻在靈魂裡。
“我記住你了,你給我等著,這個仇我遲早會報!”
說完,忍著劇烈的疼痛,運起靈氣,一瘸一拐地跑了。
司途沒有去追,他的目標始終是那三顆清心果!
接著,司途轉頭看向一旁看熱鬨療傷的碧水鱷,見司途望來,碧水鱷立刻張開血盆大口,恐嚇司途不要與它為敵。
但司途不怕,提起長槍就朝碧水鱷一步一步走去,見司途如此囂張,碧水鱷咆哮一聲,甩起粗大的尾巴從天而降的抽向司途。
司途什麼也沒乾,隻是舉起手中的槍,等待尾巴的降臨。
“噗!”
長槍貫穿尾巴,碧水鱷發出憤怒的咆哮,劇烈擺動身體,想要將尾巴抽回,但司途穩穩的抓住長槍,任憑碧水鱷怎麼擺動,尾巴始終在司途長槍上插著。
見此情景,碧水鱷依舊瘋狂擺動身體,司途直接用雙手撐住被長槍貫穿的傷口,用出全身力氣向兩旁拉。
“刺啦!”
碧水鱷發出驚天咆哮,隻見司途手中拿著從碧水鱷尾巴上生生撕下來的一塊血肉!
碧水鱷終於擺脫司途,站在遠處,渾身微微顫抖,看著司途手裡的血肉,巨大的瞳孔中滿是憤怒,但身體上的疼痛壓過一切。
司途神色冷漠,舉起手中的血肉,對著碧水鱷道:“我知道你能聽懂,想要?拿清心果來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