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劉辯心急火燎地對內侍們吼道“好了,你們都滾出去吧!不管聽到任何聲音,都不許進來,否則朕要了你們的腦袋!”內侍們惶恐地望著此刻麵目猙獰猶如惡魔般的天子,嚇得渾身發抖,趕忙慌亂地退出了宮殿外,還小心翼翼地帶上了門。
劉辯臉上掛著那淫邪的笑容,一步一步緩緩地朝著縮在牆角的盧婉走去。盧婉此刻滿臉驚恐,她瞪大了雙眼,身子止不住地顫抖著,死死地盯著眼前這個暴虐無比的天子,隻覺得眼前之人既讓她吃驚,又透著一股從未有過的陌生感。她強忍著內心的恐懼,聲音顫抖地說道“陛下,請你自重,莫要再過來了呀,你……你這般行徑實在有失體統啊!”
劉辯看著盧婉那驚慌失措的表情,心中愈發得意起來,嘴裡發出一陣張狂的大笑“哈哈哈,自重?哼,在朕的地盤,還由不得你說三道四,你就乖乖受著吧!”說罷,他便迫不及待地開始扯自己身上的衣服,那模樣活脫脫就是一個被欲望完全吞噬的醜惡之人,絲毫沒有了天子該有的威嚴與莊重。
盧婉緊緊握著手中的匕首,聲音雖顫抖卻透著一絲決然“陛下,你這般行徑已然是萬萬失禮了呀,你切莫要再近前了,你若再敢往前一步,我可就真的不客氣了!”
然而此時的天子滿心都被那扭曲的憤怒與欲望充斥著,壓根就沒注意到盧婉手中緊攥的匕首,他的目光隻死死地盯在盧婉那驚慌失措的臉上,看著她那副懼怕的模樣,天子心中那份暴虐之感愈發濃烈,已然達到了頂峰。
天子惡狠狠地罵道“哼,賤人,你以為朕就非你不可了?平日裡你在朕麵前裝什麼清高,又裝什麼高貴,你有啥可高傲的?要不是為了用你來挾製馬超,朕又何必費儘心思把你弄進宮來?可你倒好,給了你皇後的尊榮,你心裡卻一心隻想著馬超那個該死的武夫!朕乃是大漢天子,身上流淌著高貴的漢家血脈,卻被你一次次、一回回地輕視,真當朕是好欺負的不成?今日朕就要讓你好好嘗嘗厲害,定要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看你這賤人以後還敢不敢如此放肆!”
天子這一番惡毒至極的話語,如同一把把利刃直直地刺進了盧婉那原本就驚恐萬分的心,讓她瞬間如墜冰窟。盧婉怎麼也沒想到,即便自己對這段強加而來的婚姻再不當回事,內心再怎麼抗拒,可一直以來也都還是對天子保持著足夠的恭敬呀。畢竟漢室乃是正統,大漢天子的威嚴總還是要維護的,更何況父親那殷殷的期盼也一直在心頭縈繞,所以她一直努力地這麼做著。就連馬超臨走之前那般渴望見她一麵,她都狠下心來沒有與馬超相見,隻想著就這樣為大漢儘一份心力,也算是為父親儘一份孝道了,本以為此生也就如此了,可萬萬沒想到天子心中竟然藏著這般惡毒的想法,這讓盧婉滿心的悲涼與絕望,隻覺自己仿佛陷入了無儘的黑暗深淵之中,再無一絲希望可言。
天子此時已然將身上的衣服脫得隻剩貼身衣物,那副急切又癲狂的模樣實在是醜惡至極。他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搖搖晃晃地朝著床前逼近,眼見著便要往盧婉身上撲去。可他滿心都被那扭曲的欲望蒙蔽著,壓根就沒看出盧婉其實並沒有一絲中了催情藥的反應,隻是純粹被他這突如其來的暴行嚇得驚恐萬分。
此刻的他哪裡還能想得了那麼多,滿腦子就想著要將盧婉狠狠壓在身下,發泄自己那邪惡的欲望。就在他猛地撲過去之時,盧婉驚怒異常,出於本能的反抗,她瞅準時機,用儘全身力氣一腳蹬出。這一腳不偏不倚,正好抵住了天子的身體,使得天子一時之間無法再往前一步。
要說盧婉,那也是有些武藝在身的。沒進宮之前,她長時間跟隨父親和馬超在一起,她的父親本就是文武雙全之人,而馬超更是天底下武道巔峰般的存在,在他們的熏陶下,盧婉又怎會沒有一點武藝傍身呢?隻是一來她此刻心中驚恐萬分,二來她也一直對天子的身份保持著一定的敬畏,所以才未曾輕易顯露身手。
但是此刻天子這般生撲過來,她在驚惱之間也全然顧不上這些了。天子被盧婉用腳蹬住,身體動彈不得,可他那雙眼卻直勾勾地盯著盧婉白嫩的小腳,眼中的淫邪之色越發濃鬱起來。緊接著,他竟雙手抱住盧婉那白皙的小腿和小腳,肆意地上下其手,嘴裡還不停地淫笑著說道“嘿嘿,好哇,倒是個烈性的女子呀。你就烈性吧,朕看你能烈性到幾時?不讓你在朕身下求饒,你就不知道朕的真正厲害。”
說罷,他騰出一隻手,便要去扒盧婉潔白的褲腿,似乎是想著進一步去威脅盧婉,好讓她乖乖就範,那副嘴臉簡直如同惡魔一般,令人作嘔。
盧婉此刻緊緊握著匕首,將那鋒利的刃口毅然決然地抵向自己潔白的脖頸,眼中滿是決然與悲憤,她大聲喊道“陛下,莫要再如此了,快快住手呀!你若繼續這般行徑,那盧婉唯有一死了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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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見狀,卻愈發憤怒,那扭曲的麵容顯得更加猙獰,他惡狠狠地罵道“賤人,事到如今,你還妄圖威脅我?哼,你想死,朕偏偏就不讓你死,朕定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看你能把朕怎樣!”說著,便不顧一切地又要往盧婉身上撲去。
盧婉見天子如此冥頑不靈,心中悲戚萬分,手上微微用力,那匕首便在她嬌嫩的脖頸上留下了一道淺淺的血痕,鮮血緩緩滲出,看著觸目驚心。盧婉已是淚流滿麵,她哭著哀求道“陛下,你當真要不顧大漢基業了嗎?你之前跟我父親所說的那些苦衷,難道都全然拋諸腦後了?今日我盧婉若是就此殞命,西涼必定會舉兵反叛,超哥他定會為我來報仇雪恨的,到時候你又該如何去限製馬超呢?這大漢江山頃刻間便要分崩離析了,你難道真的就不管不顧了嗎?”
天子瞧見盧婉脖頸上那一絲絲鮮血,仿佛被這血腥之景刺激到了一般,他雙眼通紅,怒吼道“你又拿馬超來壓我!你這賤人,你心心念念的就隻有馬超,你算什麼?身為大儒之女,卻這般恬不知恥,不知廉恥之極!”說罷,他伸出手便要去奪盧婉手中的匕首。
“啊”的一聲淒厲嚎叫,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也不知是盧婉用力掙紮,還是天子搶奪之時動作過猛,那匕首竟一下刺中了天子的手臂。刹那間,疼痛襲來,天子隻覺手臂一陣劇痛,緊接著鮮血便從傷口處汩汩湧出。那勃勃流淌的鮮血和瞬間的疼痛,讓天子的神智忽然為之一清,他呆呆地望著自己受傷的手臂,一時之間竟愣住了。
天子發出的那一聲淒厲叫聲,在寂靜的宮殿中回蕩著,透著無儘的驚恐與慌亂。他此刻顯得有些失魂落魄,雙眼直勾勾地盯著手中拿著匕首、同樣呆立當場的盧婉,仿佛看到了什麼極為可怕的事物一般。
緊接著,他像是突然回過神來,踉蹌著腳步,失魂落魄地朝著殿外跑去,邊跑邊聲嘶力竭地喊道“賤人,你反了你反了!”此刻的他,哪裡還有方才那副張狂暴虐的模樣,滿心都被恐懼填滿。
天子確實不敢再在這兒待下去了,方才那流出的鮮血以及手臂上傳來的劇痛,讓他的頭腦漸漸清醒過來。他意識到,看來盧婉是真的有赴死的決心,若是真把她逼到絕路,讓她就此香消玉殞,那可就一切都將功虧一簣了。到時候,西涼的馬超得知盧婉的死訊,必定會舉兵反叛,天下大亂可就無法避免了,這後果他可承擔不起。
他驚慌失措地用力扒開宮殿的門,那模樣就像是身後有什麼洪水猛獸在追趕一般。內侍們原本就惶恐不安地守在外麵,此刻瞧見天子衣衫單薄,手臂上鮮血直流,頓時嚇得臉色煞白。他們趕忙七手八腳地圍上來,手忙腳亂地為天子包紮傷口,又急忙將衣物為天子披上。
天子一邊任由內侍們擺弄,一邊慌亂地說道“走,走,此地不可留也,千萬彆再去刺激皇後了。”此刻的他,心中滿是後怕,一想到若是盧婉真的死了,那西涼便會如同一頭沉睡已久的猛獸被猛然驚醒,到時候就再也控製不住局麵了,這可如何是好,他的身子都不禁微微顫抖起來。
天子在一眾內侍的簇擁下,慌慌張張地離開了盧婉的宮殿。方才手臂上傳來的疼痛感,隨著內侍們一番手忙腳亂的包紮處理,稍微緩和了些許。可沒等他緩過勁兒來,之前服用的五石散那使人迷幻的藥效竟又一次凶猛地上湧起來。
那股迷幻之感如同一張無形的大網,將天子的神智一點點地籠罩其中。他的眼神開始變得迷離恍惚,原本因恐懼和疼痛而稍稍收斂的欲望,此刻又如野草般在心底瘋狂滋生,且以一種勢不可擋的態勢無限擴大著。
天子隻覺體內似有一股邪火在熊熊燃燒,那被欲望驅使的心思又開始活絡起來,腦海裡不斷浮現出盧婉那嬌美的麵容,心中那股邪念愈發濃烈,仿佛又要被這股瘋狂的欲望徹底吞噬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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