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舟回到小白臥室時,蟻後又以離譜的睡姿出溜到地上。
他嘴角直抽抽,也不再管她,隻想快點休息好,明早找白梧聊聊司霧的事情。
“醒醒,快醒醒!”
然而他感覺沒睡多久,就被小白吵醒了。
他睜眼一看,曙光剛至,瞥到好奇打量自己的小白,頓時無語道,“你個小沒良心的,可算是醒了。”
說罷,他背過身去,不再理會小白。
“你怎麼了?”
小白撲到陳牧舟懷中,疑惑的撇嘴道,“昨天對我那麼好,怎麼又不理我了?”
“好好,理理。”
陳牧舟攬住小白的腰肢,無奈道,“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昨天差點死在你手裡。”
“這些……是我弄的嘛?”
小白這才注意到陳牧舟的滿身傷痕,她慌忙把小臉貼在他懷中,“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你沒事就好。”
陳牧舟搖搖頭,他注意到小白的氣色好多了,雖然臉蛋還是紅紅的,但那雙亮晶晶的大眼睛終於不迷糊了。
小白醒了,他總算問明白了昨晚的異常是怎麼回事。
小白的觸角,在婚飛期會不斷的發出‘求偶信息素’,也就是‘性信息素’;
她已經異化為人,自然也對人起效。
還好,這種信息素隻針對她選定的伴侶,範圍也很小,不會影響到彆人。
但這終究是螞蟻本能作祟,小白要做陳牧舟的身邊人,不想淪為本能的奴隸,便有意壓製它,這也是她自斷雙角的主因。
豈料她低估了源質領主身體組織的活性,觸角被丟到垃圾桶,仍舊發揮著作用。
小白一早醒來,察覺到異常後,才處理了這個隱患。
“你還好嗎?”
解釋了這些後,小白一臉歉然,不知所措的看向陳牧舟,“疼不疼呀?都怪我!你要不打我一頓吧!!”
“……”
“沒事,以後睡覺老實點。”
陳牧舟揉了揉小白的腦袋,順手給白梧發了條信息,便要起身出門。
“先……先彆走,本小姐要補償你!”
小白咬了下唇,忽然欺身壓住陳牧舟,等他反應過來時,兩條馬尾遞到手心,小白往下一出溜,幫他處理起餘毒來。
“咦?好甜!”
“……”
陳牧舟與白梧改約了時間,一個小時後,他在一樓大廳見到白梧。
“小梧,司霧現在什麼情況?”
“沒什麼情況呀,還是老樣子,瘋瘋癲癲的。”
白梧不解問道,“展堂哥,你問它乾嘛?”
“呃……”
“它可能要死了。”
陳牧舟直言不諱道。
“?”
白梧一怔,“展堂哥,它讓我問問,司茸終於要對它下手了麼?”
“它問什麼時候動手,它還有表現的機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