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看棒梗吃魚吃得津津有味,眼饞得不行。
自己吃不到,就怪秦淮茹隻要回來半條魚,怪林清不給他們家魚吃。
賈張氏一身戾氣,懟天懟地。
怪來怪去,最後怪傻柱做的年夜飯裡光是肉,沒有魚。
秦淮茹和賈張氏背對著棒梗說話,沒注意到他正在啃魚頭。
山豬吃不了細糠,棒梗不會吃魚頭亂咬一氣。
一不小心,一條長魚刺滑進了喉嚨裡。
棒梗頓時覺得呼吸困難,眼睛翻白眼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棒梗,吃魚就吃魚,怎麼還哭上了,真有這麼好吃?”
賈張氏轉過頭來,不明所以。
還是秦淮茹反應快,見棒梗臉色煞白,就知道卡了刺。
“媽,快去拿醋,棒梗卡魚刺了。”
秦淮茹喊了一嗓子,賈張氏這才反應過來,甩著肥大的屁股就去廚房拿醋。
過了片刻賈張氏拎著一大瓶醋出來,直接往棒梗嘴裡灌。
“棒梗,快喝,喝了就好了。”
棒梗噸噸噸的喝了大半瓶醋,一點沒見好不說,反而因為喝太撐放了幾個臭屁。
“哇!”
棒梗喉嚨難受,又哇哇亂哭。
“媽,不行啊。”
秦淮茹看在眼裡,急在心裡。
“等著。”
喝醋不見好,賈張氏也很著急,又想起一個法子。
去廚房拿了倆饅頭,直往棒梗嘴裡塞。
“乖孫快吃,用饅頭把魚刺擠下去。”
一連吃了兩個饅頭,魚刺沒下去,反而因為吃太多,胃裡的東西直往上頂。
棒梗難受得直哭,哭得更大聲。
喝醋、吃饅頭都不好使,賈張氏腦袋一歪,又想起一個法子。
“淮茹,去廚房把油拿來。”
這一次,賈張氏要讓棒梗喝油,通過油的潤滑作用,讓魚刺滑下去。
要不是萬不得已,賈張氏不會用這個法子。
油珍貴無比,許多家裡做菜都舍不得放油,隻用布沾一點油,在鍋上薄薄刷一層。
為了自己的乖孫,賈張氏豁出去了。
聽了賈張氏的話,秦淮茹便去廚房化了半杯豬油。
把杯子湊棒梗嘴邊,讓他喝下去。
棒梗吃了半條魚,喝了大半瓶醋,又吃了兩個饅頭,肚子脹得圓鼓鼓,如同一個球。
再讓他喝油,他一聞到油味,就想嘔吐。
“我不喝,我不喝!”
“快把魚刺取出來,你們一點用沒有,要你們有什麼用。”
棒梗每說一個字,都感覺喉嚨針刺一般的疼。
呼吸愈發困難,臉色也愈發的蒼白。
卡魚刺直接去醫院,醫生用鑷子夾出來就完事。
賈張氏不懂醫學常識,非得用土辦法。
醋雖然有軟化的功能,但短期內沒辦法軟化掉魚刺。
想用吃饅頭的辦法以毒攻毒,利用饅頭把魚刺帶下去,更是一點卵用沒有。
種種騷操作非但沒幫到棒梗,反而讓魚刺越卡越深。
棒梗喘著粗氣,翻著白眼,舌頭開始往外吐。
棒梗這副樣子,是快要窒息的症狀。
倆人一臉著急,這才想起應該送棒梗去醫院。
秦淮茹急匆匆背起棒梗,不等賈張氏穿好鞋就往醫院跑。
秦淮茹背著棒梗剛出四合院,就迎麵撞上了傻柱。
傻柱正哼著攢勁的小曲兒,手上拎滿了東西。
傻柱幫大領導做飯,領導誇他手藝又長進不少。
臨走前把沒吃完的剩菜給他,還給了他兩盒進口餅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