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舊迎新,又是一年元旦來臨。雖然不是過大年,但人們也在歡慶著新的一年伊始。
山河省嶺南,政壇上也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市長呂文多在年底最後一個月,一改往日的低調作態,以強勢的工作作風,開始支持副市長韓波的工作計劃。
在年底的市政府工作會議上,呂文多更是亮明態度為韓副市長保駕護航。就連一向張揚的穆燕,也收斂了氣勢變的沉穩了下來。
嶺南的高層變得團結有效,永輝陳曉刀這邊也是好消息不斷。阮明海專門從外地聘請了兩位高級管理人才,正式成立和培訓永輝物業人員,為將來的管理打下基礎。
陳曉刀作為集團總裁出席了開業典禮,西裝革履大的劉大頭,更是整出一個三七開的乾部發型,胸牌上赫然寫著總經理以及劉旺財的大名。
如今永輝集團成為了嶺南的明星企業,總裁陳曉刀更是當選為新一屆省政協委員。如今永輝旗下擁有了四家分公司,嶺南酒中仙酒業與永輝城建作為支柱,與國安合作的訓練靶場,也在高展的操控之下把嶺南警方也拉了進來,正式成立了永輝警民合作反恐訓練基地。
有了錢,拓展了人脈,高展也在年底之前,正式跨入了正科級乾部行列。不但是高展,連年紀輕輕的葉青,也被趙斌任命為嶺南國安技術中心主任。當然,葉青的任命不在嶺南乾部序列之中,但嶺南國安內部卻沒人敢小看了這位年輕的‘葉主任’。
嶺南淩渡,李乘風這段時間很平靜,甚至是遠離了嶺南那些是是非非,過著安逸的生活。
玉符山湖壩碑亭不遠處,李乘風頭戴鬥笠支撐起魚竿,盤著雙腿坐在草坪上。遠遠看去,倒像是一個修心養性的老者。
如今玉符山湖區已經歸屬於淩渡縣政府,專門成立了湖區管委會。隻不過,他們都認識李乘風,沒人敢過來沒收他的魚竿。
李乘風抽著煙,雙目異樣的盯著前麵的草坪。草坪上一隊隊螞蟻,正在接受他的‘訓練’。成群結隊的螞蟻,時不時被李乘風擺出各種圖案,甚至在他的操控之下,還擺出了‘李乘風’三個字。
李乘風感覺有些累了,眼睛一眨收起了虛幻之瞳。草地上的螞蟻頓時四散而去,如果它們能說話,肯定是在咒罵折騰它們半天的這個人類。
李乘風剛把煙掐滅,手機響了起來,看到是庾宏斌打來的,李乘風接聽問道。
“宏斌,什麼事?”
“風哥~,生了,你弟妹生了~。”電話之中,傳來庾宏斌激動和興奮的聲音。
李乘風心中大喜,“宏斌,恭喜啊,老庾家又添丁進口了,是兒子還是千金?”
“風哥,是個漂亮的小丫頭。”
“好,丫頭知道疼人,你在縣醫院嗎,我這就過去。”
李乘風簡單的收拾了收拾,還專門去銀行取了一疊錢。李乘風來到了淩渡人民醫院,庾宏斌的父母都在鄉下,這幾天都是他一個人在照顧。原本預產期是下一周,沒想到提前生了。
住院部生孩子的可不少,李乘風提前給醫院打了招呼,專門安排在乾部病房,此時的楊紅一臉母愛的躺在床上,旁邊躺著熟睡的小嬰兒。
看的李乘風進來,庾宏斌起身迎了上去,“風哥,這麼快。”
庾宏斌臉上洋溢著難以掩飾的高興,李乘風‘噓’了一下,“小聲點,這也是我閨女,彆吵醒了孩子。”
李乘風說著,輕聲給楊紅打了個招呼,“想吃什麼就跟宏斌說,他要是沒空給你做,我安排人送過來。”
楊紅感激的說道,“哥,不用,店裡一會兒就送飯過來。”
李乘風點了點頭,拿出一個大紅包放在了枕頭旁邊,庾宏斌剛要拒絕,李乘風眼睛一瞪,“又不是給你的,激動什麼。這是給我閨女的見麵禮,還有這個。”
李乘風拿出早已準備好的金飾長命鎖等四件套,放在了旁邊。楊紅有些不知所措,看了看丈夫,庾宏斌輕聲說道,“收著吧,這是風哥給他乾閨女的,等以後給閨女戴上。”
李乘風伸手想抱一抱,但又覺得孩子剛睡,還是忍了下來。
“宏斌,給叔和嬸報喜了嗎?”
“他們正在來的路上,農村那邊車輛少,估計很快就會過來。”
李乘風一愣,氣的指了指,“你這家夥跟我說一聲啊,我讓鎮上的幫忙送一下。”
庾宏斌憨厚的笑了兩聲,他也不願意麻煩鎮上的乾部。畢竟人家是看著李乘風的麵子,庾宏斌不想欠他們的人情。
“風哥,聽說刀哥那邊也快生了,估計我這邊辦滿月酒的時候,刀哥也要添丁進口了。”
李乘風欣喜的看著小丫頭,以前小的時候,他跟在陳曉刀屁股後麵打打鬨鬨,一轉眼,如今陳曉刀也快當爸爸了。
李乘風叮囑了一番,直到庾宏斌的父母趕到醫院,李乘風高興的賀喜之後這才離開。
回到了辦公室,李乘風坐在辦公桌後麵不禁有些發呆。新的一年來臨,庾宏斌也有了孩子,過完春節他也要跟可卿步入婚姻的殿堂。但這一刻,李乘風突然有些思念丁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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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丁薇離開之後,就像是石沉大海渺無音訊。李乘風經常看著手機發呆,幻想著突然間能接到丁薇的電話。甚至說,哪怕給他發一個短信也好。但直到現在,一直沒有丁薇的消息。
李乘風再次拿出那封臨彆的書信,好幾次他都想把這個‘罪證’毀掉,但內心裡實在是舍不得。甚至說,這也是丁薇給他留下的唯一念想。
李乘風感慨了一番,謹慎的把書信重新收好。李乘風想了想,拿起手機給秦寬打了過去,“老秦,我的結婚申請,甘老到底什麼意見?”
“乘風啊,現在甘老正忙著在開會,還是等過幾天我再催催他吧。結婚可是人生大事,更是咱們戰魂殿少有的喜事,這可馬虎不得。”
“反正我是提前說了,到時候老丈人催的緊,我就隻能先斬後奏。”
秦寬嗬嗬笑了兩聲,“耽誤不了,到時候我們也得喝杯喜酒。當然,隻能是在戰魂殿裡喝,不能去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