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司涵說的有些怔愣，包括司少霆在內，同樣不太明白。
“丫頭，丫頭，你告訴奶奶，你是不是看見什麼人了？你在和誰說話？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原本情緒激動的老夫人這會子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抓住了小司涵的手腕，著急忙慌問。
小司涵扭頭看向老夫人，還沒等她開口呢，就聽旁邊飄著的老頭兒急忙開口製止。
“哎哎，小丫頭，彆說，你說了奶奶會不開心的，她會難過的。奶奶年齡大了，不能受刺激的。”
聽著麵前老頭兒的話，小司涵皺著眉不解道：“那爺爺告訴我好不好呀？為什麼要提前洗？爺爺是屬於自殺。係不闊以入輪回噠。爺爺不稀飯奶奶嘛？”
不是說，這爺爺奶奶感情非常好嗎？怎麼她看到的好像不一樣呢？
被小司涵自言自語的話說的在場每一個人都渾身一震。尤其是老夫人，此刻整個人都不好了？
什麼是自殺？
所以，她的愛人，不是正常死亡的？
老夫人想到這裡，隻覺得自己腦袋一陣陣的眩暈，可還不知道答案，她拚命忍著繼續聽小司涵的話。
在小家夥麵前飄蕩的魂魄確實是老夫人的愛人，東老先生。
他此刻正一臉焦急的看著自己的老伴兒，卻又無能為力。
尤其是被小司涵挑明了自殺的情況，他更是心情不好了？
“爺爺？”
小司涵見東老先生的魂魄一直處於呆滯的情況，不放心的開口。
老先生回過神看向小司涵搖頭道：“小丫頭，不是那樣的，不是那樣的。我怎麼可能不愛她？正因為愛，所以，我才放棄了自己，成全了她。”
老先生的話惹得小司涵更加迷茫了，見小家夥不動，老先生乾脆說了起來。
“爺爺，確實是屬於自殺的。因為是我要求的，所以，是我自己要死的。”
見老先生終於要和她長談，小司涵頓時來了聽故事的興趣。
她扭頭拍了拍自己大哥哥的額頭，讓他也能看到老爺爺，又一把抓起身邊的瓜子，開始了吃瓜。
而司少霆在呆滯片刻後，動作和小司涵一致的，抓了把一旁的瓜子，開始認真聆聽。
老先生見這一大一小做好準備聽故事的表情，雖然有些好笑，可還是準備告訴他倆。
“兩年了，我每天晚上都會做一個夢。夢裡，有黑白無常來找我。說，我老伴的生命即將到頭了。開始我一直以為是我想多了，可，兩年時間，我老伴兒的身體大不如前，那個夢幾乎每晚都會做。”
聽到老先生這話，小司涵頓時坐在司少霆腿上的表情一皺，扭頭看了看自己大哥哥，司少霆也不解的衝她挑挑眉示意繼續聽。
“直到去年十一月份的時候，二十五號的那晚半夜裡，我總是睡不著，好不容易十二點睡著了，可那個奇怪的夢又來了。夢裡的黑白無常說，如果想救我老伴兒，隻有你和辦法。”
說到這裡，老先生臉色有些蒼白，不過看到自己老伴兒安好，他鬆口氣繼續道，
“那黑白無常給了我唯一的辦法，就是，換命。隻要我在十一月份的最後一天結束自己的生命，我老伴兒就不用死了。本來我不信這些的，我覺得，都是我想多了，可，直到十一月份的最後一天夜裡，屋裡突然出現了一個很奇怪的人，他說了很多話，讓我不得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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