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在以後的歲月裡還是我最怕的東西之一!不知道為什麼,我喝一口酒和一小口酒,都會醉的不醒人事,但是又覺得好象發生了什麼事情都知道,就是睜不開眼睛!能聽到外麵北風呼嘯,偶爾會吹進來一些雪花
少奶奶鄭嬸打開一瓶杜康酒,倒進兩個缸子“來寶憨!陪嬸喝一些酒,你睡前半夜就不冷了”,少奶奶鄭嬸在火光下笑著說;
我低頭小聲說“鄭嬸,我喝不了酒”,“陪嬸就喝這麼多”,鄭嬸裝著生氣的說
一口酒喝下沒一會我己經倒在土坑上了。開始知道嬸在搖我叫我,但是怎麼也睜不開自己的眼睛,也就是這樣了。
這一夜,不停的做夢。
這一夜,改變了我一生的軌跡
夢見我在家裡洗澡,鄭嬸來了又夢見我在背著背簍跑,又夢我在背這鄭嬸跑又在我騎著小毛驢
但我記得最清的還是我在尿尿,一晚上尿了好幾次,尿完真的好舒服!
清晨,我還是被尿憋醒了,我睜開眼睛看了看,一陣冷風吹的我一咕嚕從坑上做了起來,是不是尿坑了,我摸了摸褲檔,沒有尿坑,我回頭一看鄭嬸正看著我一臉笑容,原來鄭嬸是挨著的睡的,還一起蓋著那個大棉衣,“寶憨,你真的喝醉了,讓我守了一夜”,我臉紅了!我趕緊下土坑,發現坑還是熱的!
唉呀媽呀!褲袋也這麼鬆,在衣服外勒的腰布帶也不見了,棉衣扣子也開了,我起忙收拾自已的衣服,“鄭嬸,我的腰布帶是不是在坑上?”我低著頭說不敢看鄭嬸。鄭嬸聲音傳來“這不是嗎?喝完酒你自己睡著了,自己喊熱,自己解開了”,我走過去接到手裡,慌忙的向窯洞外走去,邊說“嬸,我出去上茅廁”。
我出去後,隱約聽到一句“這個小男人”!!!
雪停了,四周全是白色!
雪到了到了膝蓋處
我再回到窯洞時,鄭嬸已經收拾好了,還是坐在土坑上,“昨晚上我把火扔到坑火洞又扔了一些劈材,嘿嘿,還真的熱了,這麼冷的天,沒受罪,沒有遭罪!要不這大雪天就把咱倆凍死了!寶憨!嬸”少奶奶的話停了下來,並且她的臉一下子變的紅布一樣!
“我長這麼大,第一次在荒郊野外過夜”!少奶奶鄭嬸臉紅著,搓著手說!
我聽著鄭嬸的話,手確沒有閒著,我把門口的半人高的擋板拿開,又拿起幾根劈柴放入火堆,又拿幾根放入土坑火坑,把剩下的草料倒在地上。
“寶憨!我是第一次睡倒馬圈裡,氣味開始嗆的我難受,不過一會我就習慣了,你習慣嗎”少奶奶鄭嬸看著不停乾活的我說;“嬸”我剛開口就被少奶奶鄭嬸打段了後麵的話,我看著少奶奶鄭嬸的臉不知道鄭嬸想說什麼,短暫的沉默後
“寶憨你過來”少奶奶鄭嬸和善的叫我過去;
我放下手中的事情,走到土坑邊。
鄭嬸用一種很怪的眼神看著我說“寶憨!你先坐下”,“寶憨呀!我比你大十歲!你後人多的時候你叫我嬸,給彆人看,沒有人的時候你叫我“姐”,叫嬸把我叫老了,我不喜歡,好不?!!我叫“鄭秀紅”你沒人時叫我“秀紅姐”好不!要聽姐姐的話”!
這一段話讓我徹底蒙了!我看著少奶奶的臉和眼睛
“寶憨!叫聲秀紅姐聽聽”秀紅姐忽然很溫柔的看著我說;
“我我我”我結吧的不停,袖子摸著鼻涕!結巴的不行,身上也哆嗦的不行不行的臉是一會紅一會白,雖然很冷,但是我的汗也流了出來……
“寶憨弟弟,你不叫?!?今天姐姐就不走了,咱倆就住在這裡”秀紅姐發嗲的聲音和話讓我不停的哆嗦,忽然秀紅姐跳下土坑,一把拉著我站在地上猛的抱住我!說“寶憨叫姐”!
我心一橫“秀秀秀紅姐,我我記住了,人多叫嬸,就你和我時叫叫姐”我重複了一遍剛才秀紅姐剛才的話,秀紅姐忽然在我的臉上輕輕地親了一口。
突然外麵傳來說話和腳踏在雪地上的聲,秀紅姐也聽見了,鬆開抱著我的手說“有人來了,是找咱們的人嗎?”臉上有點緊張!
我趕緊說“哪哪個秀紅姐,我出去看一下”。
聲音越來越大,還有馬蹄踏雪的聲音,我剛走出窯洞的門,就被那些人發現了,我背後也傳來了秀紅姐的聲音“快回來,寶憨是土匪呀!”但是已經晚了,“呯”的一聲,我又哆嗦了,是誰在向我打槍,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就在那一刻,我什麼都不知道了。
“寶憨呀!快回來,你要保護姐呀”那喊聲讓我一輩子都忘不了!坐在雪地裡,冷風讓我忽然清醒了過來,不知道我那裡來的勇氣,爬起來跑回窯洞裡,躲在門邊,剛剛躲好,耳朵一陣“嗡嗡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