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刻的心情有如一隻野獸一樣心裡隻有一個字“殺”,“你是乾什麼的,麻溜滾”
一個背著步槍的皇協軍話還沒有說完我已經撲到他的麵前,對著這個年輕壯實的皇協軍“太陽穴”就是狠狠的一拳,另一個還沒反應過來我的一腳踢出,皇協軍被踢的撞開了木門飛進了院子……
我此刻已經用胳膊死死夾住身邊皇協軍的頭猛一發力,我活活的把這個皇協軍的脖子轉了一圈
我手中已經握著“鐮刀畢方饕餮戈”衝進了院子……
眼前的一幕讓我瞬間失去了儘剩下的一點理智,“英子”已經身上一絲不掛,眼睛混濁衝滿淚水的看著衝進來的我,兩個日本鬼子壓著“英子”的胳膊,“英子”奮力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明顯是病了!而女人的“月事”讓她的下身血已經染紅了土地,一個日本鬼了停止了脫褲子,拿起地上的步槍迅速地按上刺刀,其他兩個鬼了也放開了英子,快速地給步槍按上刺刀,並互相看了一眼,快速退出步槍的子彈
我走到那個疼的已經昏死過去的皇協軍身邊,看著“英子”哭著從地上爬起來,又對我傻笑,我這一刻心如刀割一般疼,我快速把“鐮刀畢方饕餮戈”彆好,彎腰拾起地上的步槍從那個皇協軍腰上抽出刺刀按好,一邊把步槍的子彈退膛一邊大聲說“郝大哥把院門關了,千萬不要讓鬼子跑了”
我看著三個鬼子,抬起腳對著地上沒有死的皇協軍脖子狠狠的一踏,“哢嚓”一聲,皇協軍的嘴巴裡冒出了血,在地上抽搐著,第二腳對著他的胸口狠狠的踏了下去……
一切發生在瞬間
第一個鬼子撲上來對我的肚子刺來,我迅速側身躲開的同時,向前一大步,步槍刺出,鬼子橫槍格擋的一瞬間我單手把步槍當長刀的揮了出去,對著鬼子的脖子,劃開脖子的時候並沒有血,我迅速再刺向鬼子的胸口……
血從他脖子向外噴的時候,另兩個鬼子從不同角度向我刺來,我用力拔出刺刀向後快步退,但是步槍卻脫手了,我又被地上死了的皇協軍拌倒,我的手中忽然摸到了一個棍類的東西,我抓住站了起來,是一把類似大刀卻有長把柄的刀,己經顧不上刀是鏽跡斑駁,一個刺刀已經到了身前,我隻有向前半步,閃過刺刀一把抓住步槍,一刀向另一個鬼子的脖子砍去,幸虧這把刀的刀柄長,刀尖劃開了鬼子的脖子,用力過猛的原因長刀脫了手,我已經對這個鬼的褲襠狠狠的踢出了一腳,同時也抽出了“鐮刀畢方饕餮戈”,向前一大步,揮起“鐮刀畢方饕餮戈”對著鬼子斜劈了下去……
實際上我也是命大,如果鬼子不猶豫那一下,刺刀將刺穿我的肚子
院子裡恢複了平靜,我向那裡一絲不掛一臉嚇的蒼白的“英子”走去,她看著我,我心裡真的有一種莫名的疼,“英子”忽然發瘋的撲倒我的懷抱中;
我忍著眼淚輕聲說“英子,不怕有我在,以後不會有人欺負英子……”我能感覺到“英子”在我懷抱中的顫抖,我能感覺到我的衣服再次濕了
我對“英子”說“英子,你進屋穿衣服!”我牽著英子的手走進了屋子,屋裡的氣味很臭,我在坑頭上找到衣服,先幫英子穿上”,但是女人的風情“月事”情況我卻不知道該怎麼辦……
“英子”很聽話,在我給他穿衣服的時候,她一直看著我傻笑
我讓英子待在屋裡,“英子”忽然對我點頭傻笑,但她的手卻緊緊的抓著我的胳膊,我儘量微笑的對“英子”說“我不走,我在院子裡把鬼子埋了”,“英子”慢慢鬆開了抓住我的手
但是院子裡的屍體必須處理掉,我先把五具屍體拉到牆角處,把“鐮刀畢方饕餮戈”放在血泊上,轉身打開院子門;
郝大哥在門外的馬車邊站著一臉的焦急,看見我走出來,馬上迎了上來,“郝大哥,外麵沒有什麼事吧?”我小聲地問;
”胡同裡沒有人”郝大哥對我說
“我把東西先拿進去,你趕馬車回來,明天我去驛站取”,我一邊說一邊把三個大箱子搬下馬車,當我把東西全部搬進院子裡後,走出院子向郝大哥揮了揮手,看著郝大哥趕著馬車離開翠花胡同
走回院子,關好院門!
再次仔細看這個院子,院子還挺大的,一邊是兩間屋子,中間是一個套房,走到側麵的“女兒牆”是一個一米多寬的過道,走過去後麵是一個院子,有一間大房,院子裡麵非常亂,院子角落處有兩顆粗大的楊樹,忽然聽見身後有腳步聲,我轉回身,“英子”在我身後;
她的眼神依舊混濁,她神誌恍惚的看著我,忽然口中發出“我的寶貝“禧子”兒,我的寶貝“禧子”兒”這聲音令我心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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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孤伶伶的院子裡更令我心碎!我伸手牽著“英子”的手,看著她!“英子!我們到外麵去好不好!我天天陪伴著我的“英子”好不好!”我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變得溫柔體貼一點,這也是我長這麼大的第一次!“英子”和我走到了前麵的院子,我扶起一個凳子讓英子做在上麵,英子很聽話的坐在那裡,我在院子的角落裡找到了“鐵鍁、洋鎬”
我在牆邊挖坑,大白天挖坑埋了這三個日本鬼子和兩個皇協軍的屍體,“翠花胡同”忽然間有很多人在說話,大爺大媽大叔大嬸在大聲說笑,孩子們在“滾鐵環、打嘎、打沙包”偶爾還有人唱幾句京戲,我很快就明白了,老街坊們在在掩蓋我挖坑發出的聲音,我心裡還是很感激,挖坑對我來講非常容易體力活……
把五具屍首的衣服全部扒了下來,扔到這個深坑裡填上一半土在從井裡打上一杯水倒在上麵,用掃把將院子裡的樹葉掃進坑裡,將鬼子和皇協軍的衣服放在坑裡燒了再填上土
我已經累得滿身大汗,我脫了衣服,一邊喘氣一邊在院子裡找了繩子和一些舊衣服將五杆步槍和武裝帶包好捆好,找到木梯子爬上房頂,將這包槍放在房頂的“煙道”邊
一切就緒,我看著已經爬在桌子上睡著的英子,忽然感到饑餓,我拿起衣服穿好,從口袋掏出來那個布包走出院子,忽然胡同靜了下來,我看到兩邊全是人,應該是翠花胡同的街坊鄰居;
他們看著我,短暫的肅靜後,一個留著白胡子的大爺不知道是激動還是開心,他向我豎起了大拇指!我向兩邊看看忽然間所有的大爺大媽大叔大嬸向我豎起大拇指,他們抹著眼淚,沒有人說話,但是我覺得好象所有的人都知道我乾掉了三個日本鬼子……
“書軍,你回來了!咱們北平翠花胡同的漢子,咱們在旗人的漢子、咱們鑲藍旗的漢子,今天呼大爺請你小子吃飯”那個白胡子老爺子抹著渾濁的眼淚大聲的說!
一個高個子大叔大聲說“載吉老王爺發話了,咱們大對個份子錢,咱翠花胡同的老少爺們和家人一起來個胡同流水席!成不!”
我走了過去對高個子大叔說“叔、彆人街坊鄰居們為難,今天算我的,您說多少錢”;
“四貝勒爺,您還更過去一樣豪爽仗義,得!和您護國去盧溝橋前一樣四個元大頭,我周洪給您好!”我拿出五塊元大頭交給周洪,“叔!酒打夠呀!”我笑著說!
“哎喲喂!您四貝勒爺還記得走前的話!哎,武常民你剛才還說四貝勒爺書軍不太像,現在聽見了沒,就是咱翠花胡同的四貝勒!一會我去叫東場胡同的虎坊橋“摔跤”的吳嘉寶來,他不天天在外吹牛逼說咱胡同的四貝勒爺摔不過他嗎!一會咱就見識一下”,我笑了笑聽這個周洪街坊說;
幾個嬸子已經走進院子裡去了,我聽見“英子”的哭鬨聲,我趕忙對大家說“今天下午咱翠花胡同再一醉方休”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冒出這句話,身後傳來說話聲“這四貝勒書軍,還是老樣子的豪氣”
我幫著燒了一些熱水,當看到赤裸裸的“英子”站在水裡不願意洗澡,而三個嬸子一點辦法都沒有,“英子”就像個孩子一樣在水裡傻笑著說“乖兒子,娘給你洗乾淨”
我走了過去,向三個嬸說“我來給她洗”
“英子”看著我,我看著她,“讓我心疼,我心想“現在的英子應該有多麼疼!”
我沒有一點男人的衝動,“英子!我給你洗乾淨身上好不!你坐在小凳子上”我微笑的對“英子”說;“英子”傻傻的看著我慢慢的坐在小木凳上,我用木盆裡的粗布輕輕給“英子”擦拭著滿身青紫的身體,我的眼流淚不知怎麼流了下來,忽然“英子”的手伸了過來,慢慢而又輕柔地擦拭著我的眼淚
當我“皂角水”幫“英子”洗完頭發,嬸子們幫“英子”穿上我的衣服,隨然有些寬大,但是,現在的“英子”身上已經沒有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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