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往往不是按自己要求的那樣去發展,變數無時不刻不在,尤其是處在這種困境中,這種隨時就會為了活著走出去的那而拚命的戰爭時期!更多的是因為沒有情報和幫助的結果,但是這個時代又能去相信誰?人心不古世態炎涼的時代,走出去!活下去隻有靠自己的謹慎和小心翼翼
此時我們幾個根本不知道我們捅了“螞蜂窩”,更不知道的是“交城縣”是一個由八路軍遊擊隊、一個國軍鋤奸遊擊隊、一個晉綏軍薑玉貞步兵第196旅中將旅長組織的晉綏軍鐵血隊、活動頻繁的地域,三方都想除掉“維持會張五毛”這個大漢奸,但是三方幾次派人下手都沒有成功,因為“張五毛”每次回家都帶十幾個維持會漢奸,還有兩條日本鬼子送給他的狼狗,中間還有幾個訓練有素的使槍高手,其他的漢奸全部是心恨手辣殺、過人的土匪……
而我帶人殺上門的時間,正好這些人被日本鬼子要求張五毛派去配合偽軍進行掃蕩,也是張五毛做惡太多,老天爺讓我們送他這個漢奸、壞人去閻羅殿
追上路東灃、楊樹、彭濤、黃文亮他們四輛馬車時,我皺了皺眉頭
“長官,你們沒有事吧?”路東灃騎在馬上看著問我,緊接著又對我說
“長官,那四個姑娘給她們錢讓她們走,她們隻是哭,說什麼都要跟咱們走,後麵馬芸芸說,她們四個沒有家了,張五毛帶維持會的人把她們的家人都殺了,因為她們家人中有晉綏軍的軍人,所以全都殺了,所以我隻能”路東灃一臉無奈的樣子說;
“好吧!隻能這樣了!她們也是我們的妹子”我嘴裡說著,而心裡想“這是怎麼回事,帶上這麼多女人怎麼辦?要了命了!但又不能不救,她們的家人都為國浴血奮戰有些已經“捐身”了!不能讓她們在受委屈和欺負……
“我看了一眼坐在馬車上“高舉進”白發蒼蒼的老娘和大肚子的老婆!
“東灃!你做的對!我們儘量避開偽軍盤查的路口,帶所有人去安全的地方;哦!你問一下她們誰熟悉這裡的路,給咱們帶路!在前麵停下來,把東西捆綁好,然後陳三寶和一個姑娘趕輛車、彭濤和一個姑娘趕第二輛車、李項村和周蓮娥母女趕一輛車,黃文亮趕那輛拉“高舉進忠靈”的車;路東灃前麵,錢林虎和楊樹兩側,我走後麵!”!很快我們四個將四輛馬車圍了起來向前走
就在我們準備重走時忽然趕覺後麵有東西在草叢裡,騎在馬上向發出響聲的草叢裡看去,一隻半大的狗豎著耳朵看著我們,我下馬走了過去,手中的“鐮刀畢方饕餮戈”指著小狗,而小狗卻爬在草叢裡不敢動也不叫,我心想這小狗不錯
這時李項村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長官!這個小狗我每天都喂,所以它跟著我跑來了,我讓它回去”,李項村一臉無奈的說;
我伸手抓住小狗的脖子提了起來,“不用,帶上它,礦諾找繩子綁住,放在李項村馬車上,不要讓小狗叫,李項村”;
“好!長官”李項村老實的對我說
有了認識路的人我才知道的偽軍所設盤檢口是可以繞開的,隻是要多走些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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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不時經過一些村莊,也能看到有人在田裡乾活,這些人都在遠處看著我們一行,但是我看到一些村莊的人並不多……
“高舉進”的老娘看著我,忽然對我說“長官,這裡很多村莊的人都被日本鬼子和偽軍掃蕩,還有維持會漢奸殺了,因為有一些人家的有晉綏軍當兵的偽軍和維持會、會把這些人全家都殺了,連小孩子也不放過,我們是一直在山洞裡躲著”我聽著這個白發蒼蒼的老人給我講!
中午時分我們一行來到了“高家村”外,將馬車趕入村外的一個小樹林子,所有人下了馬車,我看了看四周圍
在不遠處有一個毛草搭的地窩棚,高舉進的老娘對我說“我兒“舉進”的身體就在裡麵,他被日本鬼子砍砍砍了頭,屍體扔進亂墳坡,有他的三個兄弟連夜找到,背回來放到了這裡,我那可憐的兒呀!娘來看你了!娘把你的頭帶回來了!”
老婆婆的哭聲,讓我的眼淚瞬間奪眶而出,我轉過身抹去眼淚,“陳三寶、楊樹去去警戒!順便喂一下馬”;“是!長官”陳三寶和楊樹走出了樹林!
我走到馬車前看著抱著玻璃罐子哭泣的“高舉進”老婆說“大姐,我把高營長的頭抱進去,你找針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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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回身對一邊的周蓮娥大姐和五個姑娘說“周大姐、你們照顧好高大姐”
臭味!屍體的臭味讓人無法忍受,我看著這個沒有頭的身體,伸手將玻璃罐打破,因為高舉進營長的頭顱已經泡的無法從玻璃罐中取出
“高舉進”營興老娘的手在抖,針線都拿不住,他老婆的手在抖,臭味已經讓她連續嘔吐我忍著那種臭味接過了針線
沒有棺材沒有壽衣,隻有老娘和妻子孩子的哭泣,路東灃遞給我一卷大洋,錢林虎遞給我一個被子,我們三個就這樣把這個誓死不投降鬼子的“英烈”包了起來,放入了那個早己挖好的土坑裡
沒有墓碑,隻有一個土墳!一切簡單的按葬完,我跪在這個英雄的墓前磕了三個頭,猛然間我想起了“郎書軍”的話“軍人戰死沙場是榮耀,馬革裹屍是英雄”
我小聲念起了“往生經咒”
路東灃從馬車上取來一瓶不知名的白酒,倒在地上,當我們正準備離開這裡時陳三寶跑了過來……
“長官,從高家村出來了四個維持會的,三個背著步槍,一個背著手槍,怎麼辦?”;“好!我們今天中午就去維持會吃飯”
透過樹林的空間看著遠處走來的四個中年男人,“是他們出賣的我兒子”這時“高舉進”的老娘抹著眼淚對我說,我回頭對老婆婆說“老嬸,你們坐到車上不要說話,我們會做報仇的事!”
“你們在這裡乾什麼”一個中年漢子一走進樹林,手裡拿著手槍看著我們問,他後麵的三個壯漢端著步槍眼睛不停的在我們周圍和馬車邊看,他們的眼睛裡充滿了一種惡毒;
我冷冷的看著這四個人,猛然看到三個漢子散開活著,手指已經扣在步槍的扳機上,忽然我意識到這三個漢子肯定當過兵,因為他們的站的角度是三角勢,我從錢林虎他們幾個身上看到樣警戒;
“我們是來找“高舉進”屍體的!你們是乾什麼的”我看著四個人並沒有掏槍
“你們是那裡的”為首的中年漢子挑著眉頭又問我